互相告别后,米仁义很兴奋,也极有收获,坐在李先生全喜的车里,打着酒嗝,说着感谢的话。
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
米仁义回到家中,睡了一觉,感觉舒服多了。
起床后,喝一杯水,看看窗外的天空,太阳高照,烈日灼心啊!
酒喝得恰到好处,既没大醉,也没失态。喝这茅台酒,喝到什么状态,就是什么状态,没有后劲,头痛等“后遗症”。
米仁义端起茶杯来到书房,坐在椅子上,看起书来。
张学峰自从与米仁义雨天交谈过后,就把回老家参加“麦口”收割种地之事,就仿佛印在头脑里了。
回家照顾父母亲,关门歇业两个月。
就成了当务之急,好像一天也不想耽误了,早去心安,归心似箭。
仿佛现在就要投入到劳动中去。
把店里卫生打扫好,清理下生活垃圾,整理一下柜台,该上锁的上锁。
各种电源开关及水龙头等都检查一遍,确保无安全隐患。
确保万无一失,最后把店门锁上。
晚上一家四口,在吃着晚饭,张学峰喝着渒酒,自斟自饮起来。
见家里人不说话,说道,“我准备明天回山西老家厚玛去,在家待几个月”
“交待两个孩子好好学习,在家听妈妈的话,放暑假,可以让妈妈带回老家看看等一些话,堂客没有说什么?”
她知道并了解自己的丈夫,从不多问为什么?
一如既往地做好自己的份内事。
照顾家里人的日常生活起居等。
饭后,张学峰自己待在书房里,看着自己收藏的待售古玩,有种不舍的感觉。
等堂客收拾好饭桌,就把她喊进来,聊起古玩市场近期出现的反常现象,以及昨天上午同米爷聊天的事,都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