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坏别人的陵寝,这不仅是律法问题,还是道德问题,除了盗墓贼,一般只有天大的仇恨才会这么干。
而吴忧和柴尚智无怨无仇,即使有,人已经死了,也不至于到毁人陵寝的地步。
见朱明理胡须颤抖,明显处在暴走的边缘,司马流年抢先一步说道:“朱大人,吴大人并没有错,如果本官是京都令,一样会这么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明理压下心里的怒火,疑惑的看向司马流年,对司马流年他很熟悉,如果换成别人这么说,或许是在为吴忧开脱,但司马流年是史官,他的话不得不让人重视。
“朱大人,不如随本官进去一观,看看我大夏朝的国公,死后是何等的风光。”说完,司马流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朱明理一头雾水,迟疑了片刻,还是跟着司马流年和吴忧一同进入了陵寝。
外面的两个耳室还算是正常,里面虽然有价值不菲的东西,并不算出格。
当来到宝库的时候,朱明理震惊了,他是户部上书,是朝廷的管家,经常与钱打交道,可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钱,他眼神里透露的情绪,表明他的情绪波动极大。
为官这么多年,他很少有失态的时候,这一次是一个例外。
“这,这……”朱明理不是没有见到过这么多钱,长生观的国库被挖了出来,就是经他的手入的国库,可这里不是国库,只是区区一个陵寝而已。
见朱明理久久说不出话,司马流年呵呵一笑:“朱大人,没想到吧,国库穷的可以饿死老鼠,而我大夏庸公国的陪葬品,却丰盛的埋在地下,实在是让人唏嘘啊!”
司马流年阴阳怪气的语调,明显就是在嘲讽了。
平复了一下波动的心绪,朱明理看向吴忧,目光复杂道:“直说吧,叫我来做什么?”
吴忧摇了摇头:“朱大人,不着急,里面还有更劲爆的东西,走,我带你去一观。”
走过吊桥,来到了石柱之上,吴忧指向两具瘦小的尸体道:“不久前,府衙接到了一起龙凤胎失踪案,丢失的就是他们。”
朱明理看着乌黑的尸体,心中不忍,他握紧着拳头,咬着牙道:“只是两个孩子,他是怎么下的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