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方向盘调侃,“老肖,你一个即将年满二十八却没谈过恋爱的老男人才和大内总管无异。调侃我,你好意思?”
老肖可不就是肖慎?
时蔓和容琳对视一眼,两人开始偷笑。
肖慎暗戳戳的骂了句娘,“你打电话过来找茬的,是吧?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揍你个六亲不认?”
盛谨言觑了一眼时蔓,冷声拒绝,“不信,但我现在要回帝景豪庭,没空搭理你。”
他又低头浅笑,“老撸货,你好好看你的忍者绿毛龟,挂了。”
肖慎,“......”
什么叫“士可杀,不可辱”?
肖慎合上了材料,从抽屉里拿出了车钥匙,很有几分咬牙切齿,“老子,不打你个满面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抄起一旁的西服外套利索地套在身上,阔步去了地下停车场。
盛谨言挂了电话,看了眼笑得格外开心的时蔓,他觉得是他多虑了。
一个爱笑又没心没肺的姑娘应该生不出害人的心思,况且,容琳和她一直是很要好的朋友。
只是,盛谨言很少因为表面功夫和一些表象而相信一个人,他一直都相信一句话——日久见人心。
他有时又会想,或许只有盛家人爱戴着面具做人,而别人身边的人都活得真实又和善,终其原因是他盛谨言个人不幸而已。
盛谨言想到这勾了勾嘴角,又心满意足地看了眼容琳。
他继而加快了车速,他要在肖慎到帝景豪庭之前先到家。
到了盛谨言家,时蔓终于见识到了有钱人的生活品质与品味。
时蔓笑着对容琳说,“我以为肖皇帝的家已经够奢华了,没想到盛谨言的家也是既有格调又有品味。”
她指了指那幅抽象画,“价值几千万,我在杂志上看到过。”
盛谨言则在为容琳和时蔓找拖鞋,片刻后,他才信步走了过来。
容琳坐在沙发上抬着脚,白皙的脚掌上的脚趾纤细,指甲莹润光泽,她正看着时蔓光着脚在那看盛谨言家的艺术品。
盛谨言俯身坐在容琳旁,大掌握住容琳的脚踝,将尺码合适的女士新拖鞋套在了容琳的脚上,“容容,这是我前一段时间买的,你看看合适吗?”
浅白色带着果绿色雏菊的夏季拖鞋,无论是码数还是样式都很适合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