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望了眼后山,挠了挠头落到曾渌飞身边,双手环抱胸前,闭上眼叼着草根不再言语。
“姜师兄,这就是我们的好掌门呐,发生这么大的事,一句身体抱恙就搪塞过去了,让你独自一人面对外门弟子的愤怒,我心寒啊!”
曾渌飞向前踏了一步,摇着头沉声叹道,“百年洛元门,岂能毁于今日?”
他又向前迈出一步,“你们不愿面对,我来!”
“你们不想改革,我来!”
“你们不敢犯上,我来!”
“你们还要压迫剥削外门多久!”
曾渌飞每说一句,就向前迈出一步,此刻已经走到姜潞虚面前,他站得笔直,傲视着三名蓝袍内门弟子。岁月能在他脸上刻起皱纹,却无法夺走他的气魄和胆识,他如一棵松柏立在山顶,身后跟随着数百外门弟子。
他是外门门长,他是曾渌飞,他不想也不愿再被内门束缚,被内门压迫,被内门剥削!他想要革命,革内门的命,革掌门的命,革洛元门的命!
姜潞虚面有惭色轻叹一声,“哪有压迫剥削一说,曾门主言重了,大家都是同门,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的呢,何必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