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吧,是什么消息?”李患之一边思索着老皇帝的事情,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有点心不在焉的问道。
“听说,呃...凉州那个要与公主殿下联姻的季云召死了!”徐二蛮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于眼前这位深不可测的小姐有没有用,于是小心翼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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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季云召死了?”李患之听到这个消息一下睁大了眼睛,目光死死盯着徐二蛮,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站了起来。
徐二蛮被李患之的反应吓了一跳,他向后退了一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位姑奶奶这样在意这个消息。
“难道她认识那个什么季云召不成?难道两个人有什么关系?看她这反应不会一怒之下迁怒于我吧?”徐二蛮此刻的心情就像十五个木桶打水七上八下,一张大脸上五官都纠结在一起,脸色比死了爹都难看。
李患之见他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失了仪态,脸色稍霁,放缓了语气问道:“你确定是季云召死了?是怎么死的?”
徐二蛮见李患之恢复了平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回话道:“我是听敏州城的王大官人说的,他女婿的表弟是负责边界斥候的总旗,应该是真的,不过小人身份低微,也没法去证实,听说是被冀北军派人杀的,也有人说是朝廷派去的人杀的!”
“胡说八道!”李患之听说是被朝廷派人刺杀,一脸不屑的说道:“朝廷刚刚派遣公主与凉州和亲,怎么会派人刺杀季云召,难道昏了头不成?”
“是是是,小姐英明,是小的糊涂,那就是冀北军杀的!”徐二蛮心想你说是谁就是谁,反正不是我杀的,只要你别杀我,就是说是让雷劈死的我都说对。
李患之又询问了一会,便让徐二蛮回去了,他在房间的窗口望着徐二蛮行色匆匆的背影渐行渐远,他却渐渐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一早,李患之让客栈的人通知徐二蛮来见自己,等徐二蛮来到,用“解药”和他换了一百两银子,又让他给自己雇了一辆马车,带上两名侍女乘坐马车出了刹涟镇,直向东南方向而去。
“公主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病情刚刚好转的侍女萧妙贞坐在马车里,向自己对面坐着的李患之怯生生的问道。
李患之脸色平静而凝重的看了一眼两名侍女,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凝声说道:“尔等随我秘密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