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把前世的事告诉皇帝了?就不怕他觉得你是什么妖怪?】汤圆儿不理解,就问。
【与其隐瞒着,自己私下搞事情,不如明白的告诉皇上,毕竟,父皇父皇,先是父,然后是皇,更何况我也不想要皇位,那更是无需隐瞒,这样,也不会伤了父子情分。
毕竟要替原主报仇,就会动祁寿,哪个父亲都不想看到儿子们互相残杀的一幕,更何况一位帝王?
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人误会我想要夺嫡,那可不是我想要的。】
祁怨说完,汤圆儿好像悟了,也好想没悟,看了小白一眼后道,【祁怨,你对小白好,我吃醋了,起是亲生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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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汤圆儿这话,祁怨一个没坐稳,差点栽下去。
“王爷!”太监李健安急急忙忙稳住了祁怨的身体,也不知道今日这是怎么了,王爷几次遇险,可吓死他了。
祁怨回了自己的宫殿,同原主一样,每天懒洋洋的,也不需要读书习武,只需要好好活着就行,这种日子祁怨很是喜欢,并且适应良好。
晚膳时,皇上突然过来,也不算突然,每个月总有大半个月,父子俩会一起用膳,一般情况下都是皇上过来,晚上寒意重,祁怨的身体受不了。
吃饭的时候,祁怨看着父皇几次欲言又止,当自己看过去,父皇又错开了视线,弄得祁怨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祁怨放下筷子,皇上也赶紧放下筷子,祁怨才知道,这是真有些难以启齿的事要说。
“父皇,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儿臣?”祁怨适时的递出台阶。
“咳,是这样,今日元儿跟父皇睡可好?”皇上的耳根子微红,说这话时,眼睛乱瞟,祁怨略微一想,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左不过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梦到陈欢绵,既然这么想,不如成全他,一个小小的造梦符罢了。
最后造梦符没有用上,陈欢绵的灵魂亲自现身,进了皇上的梦中。
当晚皇上就在梦里梦见了心心念念的绵绵,绵绵依旧如记忆般美丽,温柔,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让皇上魂牵梦绕,无法忘记。
“你就是这么对元儿的?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了?”一开口,所有的幻想破灭,陈欢绵的手指拧住皇上的耳朵,但皇上丝毫不悦都没有,脸上还升起可以的红晕来。
祁怨:你也没说你是混字母圈的啊……
做了一夜的梦,到了时辰,皇上也不愿醒来,最后还是陈欢绵觉得他烦,一脚将人踹出了梦境中。
“唉……绵绵依旧这么可爱。”祁怨察觉到身旁的深起身,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后,才起身出去。
祁怨:……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祁怨又睡了个回笼觉,一起来,就看到自家父皇在自己的寝宫批奏折。
“父皇,您这是?”
“啊,没事没事,父皇最近觉得忽略你了,这段时间咱们好好培养培养父子之情。”
呸,明明就是觉得和自己睡觉就能梦到陈欢绵!
正好祁怨找不到理由给皇上调养身体,如此一来正好,趁着他在梦里追妻的时候,祁怨正好施针。
父子二人正用早膳呢,外面突然吵吵嚷嚷起来,叫人进来一问,才知道二皇子病了。
祁怨的视线落在皇上的脸上,皇上只是冲祁怨安抚一笑道:“虎毒不食子,父皇没那么狠心,只是让他尝尝你前世受的苦罢了。”
昨晚在梦中,陈欢绵可是什么都说了,一想到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皇上就控制不住想要弄死二皇子的欲望,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死,轻而易举,他可不会那么便宜了老二。
还有,竟然把祁元的名字改成祁怨,老二真是狼心狗肺,要不是元儿,谁记得他祁寿是谁!
于是,一碗绝嗣汤在今早以皇上的名义送去了二皇子额面前,二皇子还在高兴于父皇竟然记起自己了,为了表现自己的态度,当着几位皇子的面将绝嗣汤一饮而尽,表情洋洋得意。
半个时辰后,上着课的二皇子突然下腹部疼痛难忍,没控制住尿意,裤子湿了一大片,惹得其他皇子嘲笑不已,二皇子气的气血翻涌,就这么晕了过去。
“李德胜你走一趟,让太医院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完,皇上夹了一块奶糕放入祁怨的碗中,“吃饭,旁人的事你少操心。”
有了李德胜的警告,没人告知二皇子他已经不能生育的事实,二皇子只觉得是自己着凉了,但不知怎的,宫中传出二皇子没有福气,连皇上赐的汤都承受不了,注定是个无福之人。
二皇子听到这话又气的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去上学。
四年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宫中的岁月一如既往地流转,这一年,一道赐婚的旨意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皇上将柳丞相的嫡女柳如烟许配给了二皇子。
二皇子得此喜讯,顿时欣喜若狂。
长久以来,他在众多皇子中默默蛰伏,渴望得到父皇的关注与认可。
这道赐婚旨意,让他误以为自己的苦心终于被父皇看见,压抑许久的野心瞬间膨胀,自此,再也不掩饰自己对皇位的觊觎,言行之间满是志在必得的张狂。
然而,皇上却似对二皇子的变化毫无察觉。
每日清晨,他依旧准时上朝,神色沉稳地处理着朝堂上的诸多事务,威严的目光扫视着群臣,一举一动尽显帝王风范。
退朝之后,皇上便将大量的时间留给了祁怨。他与祁怨相处时,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或是一同探讨经史子集,或是漫步于宫中园林,尽享天伦之乐。
只有祁怨知道,父皇就是为了晚上能和自己睡,这样就能梦见他的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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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皇子们到了适婚年龄,按照惯例,纷纷出宫建造府邸,开启自己新的生活;或是前往封地,肩负起守护一方的重任。
偌大的皇宫,皇子们逐渐离去,变得愈发空旷。
唯有祁怨,始终被皇上留在身边,恩宠有加。
在皇上的授意下,祁怨所居住的宫殿不断扩建翻新,规模日益宏大,奢华程度远超其他皇子的居所。甚至连曾经象征着储君之位的东宫,都分出了一部分给六皇子,足见皇上对他的偏爱。
对于这一切,其他皇子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自然明白皇上的心意,祁怨才是他心中属意的皇位继承人。
他们心中虽有不满和愤懑,却也深知皇命难违,只能将这份不甘深埋心底,暗自叹息,但也在期望着祁怨那小身板会受不住皇位的劳累。
可二皇子却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依旧沉浸在赐婚的喜悦之中,还以为自己是父皇眼中的宠儿。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局势的微妙变化,依旧整日洋洋自得,做着登上皇位的美梦,殊不知,他即将要面对些什么。
时光悠悠流转,可皇上的容颜与精神头却不见丝毫衰老之态,岁月在他身上仿佛失去了应有的痕迹。这情形看在二皇子眼里,令他愈发焦灼不安。
二皇子与柳如烟婚后夫妻相处尚算和睦,然而,三年光阴匆匆而过,他们的房里却始终没有传来新生命的啼哭。
反观其他兄弟,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了,即便是身体孱弱的祁怨,也只是因为尚未成婚才暂无子嗣。
二皇子实在等不下去了,曾经对柳如烟许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深情诺言,此刻也被他抛诸脑后。
很快,二皇子便将心思放到了其他女子身上,开始一门心思地往王府里抬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