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器宇轩昂,一看就是官宦人家。”
大汉竖起大拇指夸赞。
“就是,就是。公子出手阔绰,肯定是豪门子弟。”妇人也慢慢挪了过来,竖着耳朵听几人谈话,顺便夸赞起傅干来。
“你个臭婆娘,咋又出来了,快回去,今天的活,还多着呢。”
大汉再次把妇人赶走。脸上露出为难神色:“公子,你身份尊贵。为何要关注这种小事?”
傅干正色说:“炼铁可算不得小事。它关系到整个天下的大大小小的事。小的农具,大到征伐。岂能等闲视之。你想想,要是生产出了足够的铁,是不是每家每户都可以买到便宜的农具,这样便可以开垦更多的土地。有了足够的铁,再炼成坚硬的纲,是不是可以造更多的铠甲与武器。那样还怕周围的四夷吗?”
大汉一脸迷茫,这种宏大叙事,他听的有点迷糊。而且他也不想关注。
知道对牛弹琴了,傅干笑着说:“先生,你给我一句话,愿意不愿意帮我建个炼铁坊?”
“不愿意。”
回答的斩钉截铁,让傅干准备好的话,都噎了回去。
“为什么?”
傅干表情还算稳定,可旁边的马超却是有点收不住了,表情逐渐狰狞起来。
大汉连忙解释:“公子,俺当时离开铁坊时,曾经在官寺里留下了画押,承诺不再参与炼铁的事了。要是俺敢参与炼铁的事,官寺会派求盗上门抓俺的。”
对这个说法傅干还算满意,不过对于他为何会离开铁坊,傅干有点好奇。
“看你年岁也不大,为何会舍弃了炼铁的职务,选择了隐退?”
大汉望了望傅干脸色,欲言又止。
“俺夫君脾气直,与那管理铁坊的官吏有了冲突。天天找俺夫君的麻烦,俺夫君气不过,就早早退出了。后来才知道,那官吏是想完全把持那个冶铁坊,故意把里面正直的人给挤兑走。留下的人全部听他的,这三年,官坊的铁锭是越来越不行了。”
妇人再次抹了过来,面对大汉的瞪眼,妇人这次没虚他。
“你天天在家里唉声叹气,说那姓赵的瞎胡搞,把好好的冶铁坊给搞塌了。今天有公子这种贵人上门了,你却在这里婆婆妈妈的,这不敢那不敢了。”
妇人掐着腰,骂的男人无处逃窜。
“阿新,别敲了。俺看你也不想敲了,去把门关了。今天咱家不营业了。”妇人大发神威,让把门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