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百落只是哂笑,并不回答。
另一边,韩青崖又将众人召集起来,吩咐道:“我们的人手分两班,轮流休息,轮流监视他们,一旦他们防范松懈,我们就伺机下手。”
众人领命,然后就各自散去,专职自己的事务去了。
仇百落坐在墙头上,韩青崖这边在监视着他,因此他也就被迫地要盯着韩青崖,不让他们有机可乘。
但人终究是人,不是铁,总会有熬不住的那一刻,仇百落也不例外。
是夜,仇百落与邱泽志等人坐在屋里,仇百落说道:“父亲,以你们的伤势,现在是否可以行动?”
“短途勉强能行,远行恐怕难以支撑。”邱泽志回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得想个办法尽快脱身了,恐怕迟了会生变故。”仇百落说道。
“韩青崖这人向来狡诈,看来他也不会等太久的。”文玉也说道。
“所以,我们要先动手,掌握主动权,不能让他们先动手,以免陷入被动。”仇百落说道。
主意已定,于是一家人就开始商量对策,该如何避过无弥教的眼线,瞒着韩青崖等人脱身。
自从韩青崖等人来了之后,文玉等人就再也没有在院子中露过面了,露面的只有仇百落一人而已。
从此之后,每日吃的瓜果蔬菜也都是让小贩送上门来的,再也没有人出去采购。
小院的生活也与旁人有所不同,旁人的生活很有规律,一日三餐,准时生火做饭,炊烟升起,但小院中却没有,从不见炊烟,只见仇百落端着一个大碗坐在墙头上吃饭,说明小院中还有人在生活。
白天,仇百落就拿着一根棍子坐在墙头上,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天黑了才下去休息。
韩青崖等人远远地看着仇百落,一看也是一整天。
是夜,结束了一天的守候,仇百落跳下墙头,回到屋里,不见了踪影。
为了获知仇百落等人的行踪,无弥教的探子中,有两人静悄悄地摸了过来,在距离小院不过百步的地方进行监视。
此刻小院中漆黑一片,没有半点灯光,也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就这样,两个人卧在屋檐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街上传来打更人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再由近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