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最近的医院!马上把司琪给我叫过来!”
傅一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应道:“是!”
紧接着,傅一又听到傅沉下达了一道更为严厉的命令:“另外,立刻将整个 F 国严密地控制起来,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
此刻,手术室里的红灯骤然亮起,仿佛预示着一场生死较量正在紧张上演。
傅沉如同雕塑一般笔直地伫立在手术室门外,对自己伤口处汩汩流淌而出的鲜血视而不见,任凭它们一滴一滴地坠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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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见状,焦急万分地试图上前劝阻,可傅沉却仿若未闻,依旧纹丝不动地守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坚定与决绝。
“东方彧,这次你最好祈祷别被我逮到!否则......"”傅沉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无尽的恨意和杀意,让人听后不禁毛骨悚然。
“把金泽他们全都叫回来!” 傅沉继续发号施令,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温度。
“等他们一到,我要亲自率领众人前往金三角,定要将那个罪魁祸首彻底铲除!”
傅一听罢,深知事态紧急,赶忙躬身领命:“是,域主!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执行傅沉交代的任务去了。
子弹击中了林乔的肩膀,虽然伤势并不算特别严重,但对于像她这样普普通通,身体本就虚弱的人来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折磨和痛苦。
伤口偏偏位于后背,为了避免林乔在无意识状态下乱动从而误伤自己,傅沉始终守在一旁,连片刻都不敢松懈。
与他们熟悉的基地环境截然不同,这里是医院。
一个初出茅庐的实习小护士,战战兢兢地准备给林乔扎针输液。
然而,或许是因为紧张过度,又或者是经验不足,她接连尝试了三次,却依旧未能准确地将针头插入血管之中。
本来傅沉在场就已经让周围的人感到无比压抑,再加上他那如寒潭般冰冷且充满杀意的眼神,更是让人如坠冰窖。
就在这时,司琪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了一切,刚刚走到病房门口,便看见那个可怜的小护士捂着脸哭泣着飞奔而出。
紧接着,她走进房间,一眼就瞧见傅沉正俯身靠近林乔的手背,轻轻地吹着气,而地上则散落着几张沾有血迹的纸巾。司琪瞬间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待成功地给林乔扎好针后,司琪面色凝重地向傅沉汇报道:“域主,太太此前的身体曾经遭受过一定程度的损伤。因此,这次手术所使用的麻药可能会提前失效。”
顿了顿,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也就是说,太太接下来恐怕得承受更多的疼痛……”
傅沉心里满是对东方彧的恨意。
“我记得,你曾经提及过想要深入探究一种奇特的毒。”傅沉目光如炬地盯着司琪,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司琪听闻此言,身体微微一颤,神色间流露出些许慌张之意:“域主大人,此项研究属下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停止了啊!”
原来,司琪曾偶然在一本古老的典籍之中发现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毒药。据说这种毒药一旦被人服下,便能使人陷入无尽的痛苦折磨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毒性之猛烈远超司琪手头所拥有的任何一种剧毒之物。
那本古籍之上详细记载了数种制作此毒的方法,而其中有一个方法尤其特别——它竟然需要用到活人的心头热血作为关键原料之一。
然而,对于这所需的心头血具体剂量究竟应该多少,书中却并未给出明确标注。再加上司琪的师父临终之时留下遗言,明令禁止他去钻研如此阴狠毒辣、惨无人道之事,司沫也一直在监督他,所以司琪最终也只得无奈放弃。
此刻,司琪满心狐疑,实在想不通为何傅沉会突然间重提此事。就在这时,只听得傅沉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完全可以再度启动这项研究工作,至于所需之人,由我来为你提供,务必确保研究取得成功。”
听到这番话,司琪顿时喜出望外,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尽管他并不知晓傅沉此举背后真正的意图,但能够得以继续开展自己心心念念的研究,对于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兴奋之余,司琪也趁机向傅沉道出了自己内心深处一直以来的一些想法和期望……
“域主,可否给属下再造一间实验室。”
答应过司沫不再弄这个,但是可以背着她弄,司琪苦恼的是,背着司沫,还得重新打造一个实验室,他没那么多钱。
“可以。”
若不是场合不对,司琪都想鼓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