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在到达了下一次的休息室,石室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那些人一关上木门,在人群还在唉声叹气的时候,洛河就带着林朝和陶双按着记忆走到了之前自己所在的位置。
她动作急促到顾不上林朝和陶双的步伐,拉地她们要小跑才跟得上她。
到了那块区域,她就立刻放开了牵着林朝和陶双的手,跪下来,顾不上膝盖敲击在坚硬石面的疼痛,拼命似的用手在墙角摸索着。因为太黑,就只能一寸一寸摸过去,摸……这里是否有她凹凸不平的刻印。
洛河记得自己用宝石所刻的地图是在……是在……
突然,她停了下来。
因为她的指尖,摸到一道长长的凹痕。这道凹痕并不平滑,十分新鲜,像是一个人磕磕绊绊用钝器和蛮力一点点划出来的。
洛河的心一点点沉到了谷底。
柔软的指腹将刻下的路线图忠实地反映给了自己的主人,和今天洛河记在脑子里的路线图完全重合了。
一模一样。
为什么?
洛河瘫坐在了地上,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像深海一样将她溺毙。
为什么要带我们绕圈圈,为什么不将我们带到你们的大本营?
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常常带有恐惧,现在洛河就处于这样的状态,这个发现将她之前的假设完全推翻了。
如果敌人的目的不是她们,那会是什么?
钱财?不对。感情?那就更不对了。
她越想越害怕,连陶双也发觉了不对,伸出手来试探性地给予她安慰。
两只手一相碰,洛河才发现自己的手冷地像冰块,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在陶双问“怎么了的”的时候无言地摇了摇头。
“没事。”
总不可能是想要,杀了他们所有人吧?
伊西多的心情不错,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发展都在他的计划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