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砚察觉到了严逸表情中快速闪过的一丝不自然:“你想隐瞒什么。”
听到傅辞砚的问话,严逸立马摆手:“没,没什么。”他掩饰的笑了两声:“我能隐瞒什么啊。”
“温时舒和你说了什么?”傅辞砚看着他的眼底,一字一句的问:“或者是问了你什么?”
严逸嘴巴抿的紧紧的,眼珠子溜溜的转,没开口。
傅辞砚坐在位子上,修长的指节在扶手上轻敲,半晌后,一道声音响了起来:“是温时舒不让你说?”
严逸:“???”
严逸:“!!!”
眼睛瞬间睁大,不是,他就是想了一下,这都能发现。
看到他的神色,傅辞砚几乎瞬间就确定了。
前几天温时舒肯定和严逸说了什么,或许从严逸的口中就能知道她去了哪儿。
“严逸。”
严逸身子猛的站直,条件反射:“元帅!”
“还不说?”
严逸感受着面前的视线和浓浓的压迫感,他狠狠的咬了咬嘴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逸心里在狂喊:温小姐啊,你家老公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可不是我想说的啊,是他逼问我的!
他硬要问,又是元帅,我我我我,真的拒绝不了啊。
傅辞砚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就在准备松口说算了的时候。
“温小姐就问了我关于奴隶项圈的事情。”严逸还是没能承受住压力。
傅辞砚闻言,神色猛的一顿:奴隶项圈?!
这段时间就属严逸和她接触的频繁,他本来想着是否能从严逸的口中得到一些她去了哪儿的线索,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奴隶项圈。
见傅辞砚没说话,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严逸试探的询问:“元帅?”
傅辞砚抬起眼眸看向他:“她问了你什么?”
“这个啊,”严逸开口回答:“温小姐就说她有一个朋友,她朋友的伴侣呢不小心被人佩戴上了奴隶项圈,问我知不知道解除的办法。”
既然已经开口了,说一句和说一百句是一样的,严逸索性就将事情都告诉他了。
包括他说的奴隶项圈的由来,包括说到的雅市,事无巨细,严逸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