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凤梧送信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好停留,在离别的时候,花娘出来相送,她还没有好好地看过凤梧这些同伴。
风子墨只说一句:“花娘,在下有一句子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风公子请讲!”花娘笑道。
“岁月流逝,容颜易老,人生有多少个十年,与其在原地等待,还不如去自己争取,不要被百花楼所约束自己,书生他把自己所到的地方都用话题来记录,其实何偿不是他没有可以在一起说话的人,看似洒脱,实则孤独。”
花娘望着马车的离去,她想起跟书生认识的那些日子,花娘虽然是百花楼的花魅,其实她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见证书生年轻时科举之前的书生意气,也看到他落榜那种无奈与失落。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听他诉说属于自己的故事。
回望百花楼,不由得感叹:是啊,百花楼是她长大的地方,自从为了生存进入百花楼之后,再没有离开过。
历经大半生,到底是为谁而活呢?在花娘心中还没有一个坚定的答案,昨夜未眠,把书生的最新一期游记看完,正如风子墨所说的:看似洒脱,实则孤独。
洛阳城与江南相隔,路人比之前经过的地方还要多,不知道马车走了多长时间,风子墨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们。
“凤梧,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被跟踪了。”
凤梧微微点头,她的危机意识比风子墨更加强,只不过对方一直在监视着自己,但是,他们做得很小心,想要找出对方到底藏在哪里,尝试了几次,也找不出来。
对方要么是高手,要么是侦察能力很强的人。
现在的风子墨他们,就如同被一把刀悬挂在头顶上面,不知道这刀到底什么时候砍下来,万一在自己放松的时候来一刀,是很难躲闪过去的。
风子墨考虑一下,偷偷地跟凤梧商量:”要不,我们去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