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佐拉博士，见到罗素之后点点头，又开始从事他的研究。

施密特的办公室很大，除了那张彰显他权威的豪华办公桌，剩下的空间都被各种研究器材塞满。

在此之前，罗素不知道施密特除了是个野心家，还是一名优秀的科学家。他的科研能力不俗，比起最顶尖的那拨聪明人可能差了点，但说成当世一流却一点也不为过。

“上尉，我这里有个任务要交给你。”施密特将一份文件递在罗素手里，然后就静静看着他。

罗素结果文件，身板挺得笔直：“首领，还有别的指示吗？”

“没有。”施密特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挑眉看了眼罗素：“上尉，关于任务，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罗素果断摇头：“首领，在您的领导下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因为……九头蛇万岁！”

说着，他双手握拳，向正前方微微朝上伸直手臂，摆了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九头蛇军礼。

“很好，上尉，你的变现非常完美。”施密特面露笑意，罗素的回答让他十分满意。

“不，您才是最完美的。”

“好了，下去吧，我希望你今天就出发。”施密特收起笑容，脸色一冷：“记住，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失败。”

“收到，首领，我保证完成任务。”

言毕，罗素转身离开办公室。

等到他的脚步声彻底远去，佐拉博士才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扶了扶眼睛：“上尉先生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特意派他去执行任务？”

施密特淡淡一笑，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拿起酒杯轻轻晃动，温和的笑脸透过透明杯壁扭曲成一团：“他最近有点不对劲，言行上就像换了个人，可我没查到他最近和谁接触过……”

“恕我直言，你大可杀了他，没必要给他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不，他跟我很久了，有好几次救过我的命，我不能这么无情。”施密特将酒水一口饮尽，皱着眉头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佐拉博士不知道施密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耸耸肩道：“如果你对他不满，可以交给我来处理，我手头上有个超级士兵改造计划，成功的话绝对不比厄斯金差。”

“是吗？”施密特一脸平静看着佐拉，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佐拉突然意识到，施密特就是厄斯金第一个成功的超级士兵，暗道自己存心找死，急忙改口道：“不，我…我的意思是，我的能力不比厄斯金，并不是说你会被超越……”

“不用解释，我相信你的能力在厄斯金之上，最起码你的头脑强过他，不会站错队伍。”

佐拉博士拿起衣袖擦擦额头的冷汗：“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施密特淡笑一声，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饮尽：“以前我讨厌喝醉，为了保持大脑清醒，我甚至不喝酒，但现在我开始怀念那种感觉了。人这种生物，果然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你说对吗，佐拉博士？”

“是，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