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军一举发力,夺回关门,将西夷人赶出了大楚的地界。
在进攻和据守,大楚内部分裂了两派人马。
一部分人认为,应当趁敌人之危,拿下漠盛,发扬大楚国威。
但另一部分人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休养生息,以应对敌人的下一次进攻。
漠盛没有粮食了,大楚也好不到哪去。
四年战事将大楚国库耗得,耗子进去都得哭着出来。
国库没钱了,粮食供应上也紧张的多,此时确实不宜再开战了。
就这样大楚和漠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期。
漠盛国内,国王一派和大祭司一派开始争执起来。
“要不是你出个昏招,要做什么商诏令,从那些商人手里拿银子,大楚也不会这么快得到消息。”
努布城城主俾翎指着大祭司的鼻子骂着。
大祭司身着白袍,宽大的帽子将他的头包裹着,有股神秘的幽深感。
“俾翎,如果不是你们、目氏、还有弗莱一直断着军队的粮草,我也不至于去找那些商人借钱和粮食。”
“陛下,此事是我思虑不周,该惩该罚你只管令下,我别无二话。”
大祭司转头看向坐在上面的年轻帝王,微微低着头,等待他的惩罚。
漠盛王十分年轻,今年也不过刚过十六。
他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副关怀和愧疚之色。
“祭司哪里能怪您呢,漠知道您是为了漠盛才会如此,要是怪罪于您,岂不是伤了漠盛百姓的心。”
漠盛王转头看向俾翎,“俾翎,漠知道你性子着急,但也是为了漠盛,现在还是让我们来商讨下一步如何做吧。”
俾翎心有不甘,但还是咽下了这口气,眼神像是弯刀,不停的剜着旁边的人。
大祭司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陛下并非我三城不供应粮草,而是库里已经没有粮食了,就连银子也早就没了。这一年都是百姓们强撑着供应大军,到如今不少百姓家中无粮可食,卖儿卖女者众多,再这样下去漠盛的百姓该如何生存啊!”
目氏城城主是个女人,她拜倒在宫殿之上,哭诉着百姓的苦难。
漠盛王面露不忍,期期艾艾的看着大祭司。
“祭司,百姓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王第一反应是去问大祭司,这点让其余六位城主心里都是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