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整个脸,正好糊在上面儿!
泥马!
这下子,搞的许从云都不知道该冲哪儿下手了!
闫埠贵瘦不拉几、干巴巴的,浑身上下没一个肉多的地方儿!
许从云也不是真照着弄死他们来的!
傀儡来到闫埠贵身前,略微研究了一下,只能对着闫埠贵屁股蛋子下手了!
两巴掌扇在闫埠贵没二两肉的屁股上,打的闫埠贵嗷嗷的惨叫!
许从云有意使坏,连拉带扯的朝着闫埠贵下手!
没一会儿功夫,闫埠贵上下衣服就让傀儡撕扯成一条一条的布条了!
两个大白屁股蛋子,现在红肿的老高,隐隐的从裤子裂口里拱出来!
许从云眼见效果不错,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手!
站起身,似有意似无意往前走了两步!
脚下咔巴两声儿,正好把闫埠贵的眼镜儿踩了个稀碎!
收拾完闫埠贵,傀儡扭头儿看向还躺在地上的易中海!
“呵呵!
以后再出来找人麻烦的时候,先掂量掂量自己身上有多少斤两儿!”
易中海叹了口气,看着这青年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其实刚才挨第二次打的时候,就怀疑这事儿里面有问题了!
哪儿有人,同一件事儿,三番两次的找人麻烦的?
傻柱和许大茂他们俩,又不是真说了什么特别过分的话!
刚才又被人猛捶了半天,易中海也终于想明白了!
十有八九,这就是秦淮如那边儿的人,找过来下的手!
可惜形势比人强啊!
自己这边儿这么多人,干不过人家一个!
其他的说再多也没用了!
何况人家这是一个又一个的出场,这就是大明大亮的警告自己,不要再来找麻烦了!
易中海也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深知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道理!
你再会耍嘴皮子,再会使小手段!
人家一拳给你放倒,你最后还是要认怂、服软!
人家拿刀架到你脖子上,你该喊爸爸就得喊爸爸,该叫爷爷就得叫爷爷!
等许从云的傀儡走远,阎解成这才敢上前扶起自己老爹!
闫埠贵的衣服已经被撕成布条儿了,浑身上下跟踏马玩行为艺术一样儿裸露着!
闫埠贵心疼的用身上掉下来的布条擦干净脸上的污秽,喊着让阎解成给他找找眼镜儿!
“解成啊!别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