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兔子怎么就在后山让你捡到了,个头还这么大?”
“就是说挺巧的,我正在找草药的时候,这俩兔子就突然从林里面窜出来,撞在树上给撞死了。”
“还能这样?”甘父疑惑且惊喜地说道:“待会儿我把这两只兔子剥一剥,今天晌午就吃兔肉。”
“好吧,爹,我出去一趟。“
“你这孩子这两天咋这么忙呢?行了,去吧。“
甘宁扛着背篓来到牛家村,抵达佃户陈二的家里,这陈二比自己只大十几岁,父母却走得早,也没有钱去娶媳妇。
父母留给他的只有一座草屋,四面泥巴墙,顶上架着稻草。
他推开粗糙的木板门发出吱呀的声音,里面光线很暗,只看到用泥土夯起的土炕上铺了几块木板,板子上面只铺着稻草。看来这光棍佃户真的很穷,连铺草席都买不起。
陈二就穿着他那唯一的一条葛布裤子,斜斜地躺在炕上,似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甘宁试了一下他的鼻息,感觉还有气。
“陈二哥,我给你弄药来了,待会儿熬好了药你就喝一口。”
“有药了吗?哎呀。”他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好死还是不如赖活着呀。”
“你家里有什么大锅吗?”
“哪能买得起铁锅啊,家里只有一个粗陶罐子,平时熬点粥。”
他记得刚才在外面屋墙下倒扣着得一个砂罐,容量也不算小,陈二家里就这么一个乘东西的器具,到河边打水和煮饭都是它。
甘宁小心地提着陶罐往村口的河边走去,顺便把草药都在河水中洗了洗,提了多半罐水。
折返回到陈二的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