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的衣服就像是泡过福尔马林液一样难闻,便对飘至身边站在棺中的戒念问道:“那个,戒念大师,能把衣服当场震干的小法术能否教给我。”
戒念敞怀一笑:“不过小术尔,当然可以,只不过,你那水中取酒的符篆能不给给我几张,嗯,三张,五张都行。”
“可以,不过现在我只有两张,等此间事了,我再还你三张。”
“一言为定。”
双方这种心情愉快的交易十分舒服,各取所需却能够加深感情,戒念将口诀教给甘宁,又给他讲解了振气的法门,知道其方法原理后,便感觉豁然开朗。
他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念出口诀,同时内丹田驱动真气朝着周身激发,顿时感觉十分顺畅,全身水汽被一震而空,化作了一大团的白雾缓缓落入了水中。
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震干衣服的术法,但只有筑基境界的修士才能够办得到,纵然炼气修士大圆满圆融无碍,差一个大境界便是隔山隔海的差距。
甘宁看了看自己发干的衣服,顿时十分满意,立刻摸出两张符篆,递到了戒念的手中。
他看到戒念的眼睛盯着湖水,连忙劝阻道:“万万不可用这湖水来取酒啊,这湖里面的全部都是尸水!”
戒念鼻子一抽,也赶紧摇头道:“不,不,不会的,贫僧虽然不拘小节,但也不是这么不拘小节。”
坐在另一个棺椁中的戒慈听到两人谈话,趴在棺材边上干呕了一阵。
湖水似乎看到了尽头,三人加力划着棺椁飘到了岸边,翻身下去感觉这里更加阴寒,是一种几乎要钻进骨头里的阴冷。
燃烧着的火把逐渐也抵挡不住这冷气,在三人手中慢慢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