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姑娘明明是一名女子,为什么又要女扮男装呢?难不成男装方便出行?”
沈铃莺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女的,那你又何故多问呢?知道就好了,为什么要问出个所以然呢?”
禹思宁笑道:“我只是想问个明白,因为当初我碰到你其实只是因为看穿着像是男的,但事后这样解释又怕不妥,所以我想姑娘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风月女子终于画好了自己的妆容,她冲着禹思宁笑道:“小弟弟呀,其实我不止一次看到这位姑娘了,这个姑娘经常跑到三楼来,而且擅长变换妆容。”
禹思宁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
风月女子娓娓道来:“其实,这名女子就是前几天出现在我们这里的一个叫花子,店里的掌柜向我们这些个姑娘透露,说那个叫花子武功不凡,应该也是江湖中人,说不准还是百家门的人,但......”
“我仔细一想不对,因为有个经常光顾我生意的大哥曾经向我提及过说那个叫花子用的功夫是剑,而且善用控物的剑,这跟百家门的武功就已经背道而驰了。”
“果然,她每隔一日就来酒楼里面挑事,果不其然,今日就出现你们俩个,而且今日竟然挑到了我房间里来,况且这名小弟弟如此的不来事,说不准,你就是前几日那个叫花子。”
“难怪掌柜的会说怎么人到了楼上突然又消失了,根本找不到下落,等同于失踪,原来是会变装啊!”
“小妹妹,是也不是?”
沈铃莺自知理亏,同时她被她说话的言辞恐吓,居然在气势中渐入下风,几乎就要失去自主权。
她继续双手交叉,喊道:“是又如何呢?我就是一个梁上君子又如何呢?”
禹思宁在战场下经历过一些离经叛道,中道崩卒,妻离子散,身首异处,貌合神离一样的故事。
唯独不曾见过人心,他不知道少女为什么要这样做。
于是他不解地问道:“敢问沈姑娘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铃莺的情绪有些乱窜,她有一些不知所措,迷茫的眼神四下光顾,她设想逃走,她就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