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弃。”
郝普不舍得割掉他养了半辈子的胡须。
“当年魏王也被杀的割须弃袍,孙文台也曾换盔求命,郡守岂能因古语而丧命。”
旁边亲兵还在劝,只见郝普确实犹豫了,拿出腰间小刀,就准备割须了,却为时已晚。
“郝普,你休走。”
观言已经甩开周围亲兵,追到了郝普附近,只是此时郝普虽然逃跑,但周围还是有十几个亲卫跟在身旁,看观言逼近,都是冲了过来,其他的溃兵看到观言后早就跑了,就算敌人只有一人,溃兵也不会去拦。
观言此时正是怒气正盛的时候,手拿砍刀,连砍数人,一步一步朝着郝普走去,所拦之人虽然都是死侍,但却也敌不过如今疯狂的观言。
观言就本身就一人,家族被孙坚屠尽了,对孙家极为怨恨,后娶妻也是将家中妻小送到了成都,身边亲近的就是当年和观言父亲作战的老兵孩子,可以说是从小长大,却是这样一批人,在被郝普暗算后十不存一了,观言此时对郝普的怨恨不少于孙家。
郝普已经被吓得走不动路,任凭旁边的亲卫拉拽都不能起身,身边的亲卫看着观言越来越近,逐个出去抵挡,慢慢的,郝普身边就无一人站立了,就剩下倒地哀嚎的亲卫。
“郝普,你为何害我。”
观言此时眼中通红,盯着发抖的郝普。
“都是骠骑将军让我干的,不管我等事情,人也都是甘宁杀的。求都尉饶我一命。”
郝普跪地磕头如捣蒜,开口求饶。
“还叫骠骑将军,当真是孙家的好狗,我饶你一命,谁饶我兄弟一命。”
观言气急,手起刀落,将郝普枭首,随后便是对付其他溃兵,却看到远方尘土飞扬,不知道是谁的不对。
“吴狗来了,快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