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曜转身看向宴会厅,就只见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父亲现在已经被人拿武器指着脑袋了。
而他的手下因为投鼠忌器不敢有动作,就被人快速干掉了。
二楼传来枪声,瞿清曜的人也应声倒下,现在,他和父亲真成了落难父子。
而躺在地上的华晔则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跃起,嫌弃地瞄了眼胸口的血迹,又闲散地吹了声口哨,对着父子俩说:“我还以为能看一出父子相残的好戏呢,真是扫兴,看来你们两个只能由我来收尾了。”
“是你!”父子俩异口同声震惊喊道。
华晔两手一摊,肩膀一耸,点了点头,“嗯,是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是国家培养了你,你为什么要反?”瞿震霆怒斥道。
华晔翻了个白眼,冷嗤一声,“我只是反了你,又没有背叛国家。”
她藐视地看向瞿震霆:“我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你这个总统大人是怎么对待我这个有功之人的?
呵,雪藏,抹杀一切功绩。
处事不公的人哪里有资格成为总统,你不该待在那个位置上。”
“呸!我不该,难道你就应该了吗?谁不知道你是怎么上位的,靠男人夺来的位置,你看民众谁会服你!”瞿震霆大骂华晔。
而华晔则不急不恼,轻笑出声,双手抱臂,微笑看着瞿震霆,“靠男人?瞿大总统的女人多的是,那又有谁靠着你夺权了呢?
归根到底还是我有本事。
若说靠男人不光彩,难道你们这些靠女人发家的男人就光彩了吗?
四个国家的总统,有两个是政治联姻借助了妻子娘家的势力夺得政权,另外两个无权无势全靠岳丈扶持才登上了顶峰。
都是靠别人的助阵才得来的权势,怎么,就都比我高贵比我圣洁了?
真是好大的脸皮!”
“你!”瞿震霆被华晔的话堵得噎住了,不知道该骂什么了,转眼看到儿子,怒斥道,“混账,没长脑子的东西,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还谁都会反只有她不会,你看看现在,指着我们脑袋的人是谁!你金屋藏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