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此时蜷着身子,缩在临时的屋角咬唇瑟瑟发冷。
严崔氏从她身上收回复杂的目光,看向没有太多神情的丈夫,低声开口:
“这个刘霄想干什么?怎么敢为了我们与朝廷为敌。”
严忠九放下手里不方便明说而递来的信件,话音沉缓,“还能因为什么,利益呗。”
“青州通达钱庄里的二十万两银子,我已经全部送给他了。”
“加上在境外的同窗好友托情,他才同意。”
狡兔三窟的道理严忠九当然懂,尽管被司隶府逼出足足九成的家财,但那仅有的一成,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巨量。
大景身为神洲东土,物产之丰饶冠绝天下,他为官几十载,想捞钱,十分容易,只是似乎捞的实在太多,才暴露了马脚。
严忠九为此有些懊恼。
严崔氏脸色恍然的点点头,“这就说得通了,那他说何时启程送我们出大景?”
“先躲藏个几天避开风头,到时随他雷音堡去西域的车队一同走,一会儿我们得换一个地方,这里不安全了。”
厢房正房里的父母在商议如何落脚、东山再起,是去西域国家还是妖国成契,严太酉则站在偏房的床前,面露咬牙切齿怒意和怀疑,审视面前尚未过门的女子。
“我听母亲说,你被带走一晚,你全给他了!?”
之前被隔开,现在才得以重新见到,严太酉立即问出憋了许久的话。
崔婕闻言愕然抬头,清美的脸庞不可思议。
严太酉却仿佛压抑无边怒火,伸手一把扯开眼前棉被,“装什么纯真无邪?!”
“我问你,你是不是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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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24号)外出采风放松,结果玩脱了,精神损耗过度,请假一天,明天一定双更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