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要还是大家对于龙石种的定义,众说纷纭,让何垚无法准确领会这个种质区别于其他种质的重点。
而不能在心里对它的价值做出一个准确的判断。
龙女笑起来,“阿垚小哥,我还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倒不是因为你赌石相玉的本事,而是你好学、肯学。具备其他阿弟身上不具备的品质。”
何垚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个放在国人身上最基本的品质,对于缅国人来说就难能可贵。
民族果然是最强大的团结。
龙女说完,指着街边一家茶楼示意何垚跟自己进去。
何垚以为她是要寻找一个方便说话的地方,便跟了进去。
不管是龙石种还是地道玻璃种,这种价值的东西,都不是接洽个一两次就能成交的觉悟,何垚还是有的。
佤城的茶楼没有国内那么高大上,更没有宽袍大袖的茶艺师随侍左右。
其实就是提供一个地方加简单几样茶具,收个场地费。
那配套设施可能都没有国内很多茶客家里的器具齐全。
龙女寻了个相对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后,看了一眼桌上的陈设,然后冲何垚伸出了手。
她是一个很干脆的人,身上带着北方人的爽朗跟直接的性格。
不兜圈子不转弯磨叽,所以何垚也没拿出时间做铺垫跟前缀,伸手入兜,将那块滑溜溜的龙石种交到了龙女手上。
同时观察她看到时的反应。
只不过龙女脸上一直挂着微笑,让何垚看不出笑容是否有增减。
她伸手将勉强算是一个茶桌的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玻璃茶洗拿到自己面前。
茶洗是用来洗涮、汤茶杯的,有些时候也会根据茶人习惯,同时兼具倾倒第一开洗茶水的容器。
形状跟小一些的宽底汤碗有些神似。
在何垚的注视下,龙女动作娴熟的从旁边的抽水器里抽出水。
大约装至茶洗奖金三分之二的位置后,停止了注水。
然后在何垚的注视下,将那块大半个巴掌大小的明料轻轻放进了水里。
何垚有些傻眼地看着龙女,搞不清楚她要做什么。
龙女笑起来,“你往后挪个大概一米左右,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