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国人均月收入差不多在四五百国币的水平,像跟着何垚跳槽的刘云,之前一个月收入能达到一千多国币,算是高收入人群。
这些半大孩子一个月能拿回去两百块,自然不算少。
何垚本想摸一摸身边娃娃兵的脑袋。
又觉得他们既然已经步入社会,就应该用平等的态度对待他们,所以最后手落在他肩膀上,“以后你们几个就帮我做事。一人一个月五百块……加一袋大米。”
何垚看他们每次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都是一脸自豪,所以记忆深刻。因此在待遇方面也没忘了把这个加上。
几个娃娃兵面面相觑,满脸错愕加欣喜。
“真的吗老板?那以后还有故事听吗?”其中一个开口问道。
“老板,你讲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外面的世界真的这么好?”
这个问题他们每听一次都会这么问,何垚前两次都作了回答,这次也不例外。
“那我们跟你干,以后能有机会过这样的日子吗?”
何垚不知道,但觉得至少大概率会比他们现在过得好。
实在不行,自己就把他们带去佤城。随便干点什么,也不止这点儿收入。
所以点了点头。
“那我们以后怎么称呼你?总不能跟别人一样继续喊老板。”
何垚张嘴准备让他们喊自己“垚哥”之际,视线落在电筒尾端的镂空百余牌子上面。
鬼使神差的想起当初姚卉对自己的称呼。
“那就喊我九老板吧。”何垚淡淡说道。
“九老板,你真的是赌石的那种厉害老板吗?”其中一个娃娃兵开口问道:“你们刚住进来那天,我就听酒店老板跟人说,你们是赌石的老板。特别有钱。来邦康谈投资的。”
何垚警觉起来,“对方是什么人?”
按理说,自己在邦康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不起眼的跟班。风头绝对没法跟魏金相提并论。酒店老板赵家女婿这种身份,在什么情况下、会跟什么人专门提起自己?
而且还是商业互吹式的可劲儿往上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