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阿成已经得到魏金的授意,跟自己一同前往。
刚才何垚忙活料子的时候,阿成也没闲着。
完成了对客商们的解释。顺便在这个难得露脸的机会下,给自己打开了点知名度。
客商们不了解里面复杂的利害关系,只知道能代表途达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就算攀不上途达,能跟面前人交好。那也划算呐。
反正他们结交军.政.府的人,也是利益使然。
只要能提供便利或者好处,是途达还是其他人,并没有区别。
路上阿成的话很少,看上去忧心忡忡又心神不宁的。
何垚闲着也是闲着,就跟阿成攀谈起来。
大约阿成心里也憋得难受,开口没两句话就把自己的焦虑呈现给了何垚。
原来,上午魏金跟魏玉,正以苦主的身份在军.政.府的办公大厅里闹腾……不,是谈判。
何垚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都替缅国军.政.府感到头疼。
对付那种目的是钱的苦主,倒还好说。
最多就是舍一笔钱财,这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息事宁人了。
但偏偏这次他们面对的是邦康。
一个大约是缅国最最不缺钱的地方势力。
妄图用钱来解决邦康的事,那未免有些自取其辱了。
所以……
何垚的脑子飞快转起来。
遇到这种势力间的冲突,除了金钱之外,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
何垚认为是颜面。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魏金如何帮阿成得偿所愿。
这么一想,魏银也是可怜。
处心积虑卧薪尝胆的跟魏金斗了他短暂的一辈子。死了也没能逃得了继续发光发热为魏金创造价值的命运。
“阿垚老板,你在想什么?”阿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