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沐浴的清爽占据了她的嗅觉,男人似呢喃的语调又稠又哑,咬着她的耳朵,“我不介意把今天的事再推到明天。”
从时年资本的地下啤酒厂纠缠到周先生车内,家中,一日一夜,浮生缝隙充斥着活色生香。
夏晚纤细手指勾住他的衣领,雾气迷离的眼睛水光摇晃,“周先生上瘾?”
他戏谑,“上瘾?我?是谁说的…”
夏晚仰头堵上了他的调侃。
昨日情到深处,想起即将到来的离别,泪眼朦胧溻湿了枕头,她扬起脸,问他能不能再给一次。
不能想不能想。回想起来简直脸都丢没了。
……
一吻绵长,把他在清晨厘清的思绪全数搅乱。
大约过了半分钟,夏晚松开他的衣领,很顺手地将人推开,“我要起床了。”
说罢朝没被钳制的一遍跑,被一双大掌没商量地拢回。
“玩我?”
女孩子狡黠地眯起双眼,同他讲,“周先生,你手上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交易,要以工作为重。”
周时运看着扬长而去的一双巧足失笑,被不上不下地吊住,衬衣前襟也被某个爪子抓得皱巴巴,看样子又要换过一件。
她走入周先生的浴室,属于男人的味道弥漫,水声响起,盖过她的一切浮思。
几日的感官沦陷,睁眼闭眼都是他,居然没有一丝一毫厌倦感。反而……
门铃响起。
她匆匆擦干了水渍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