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条斯理地点开手机,屏幕上呈现出酒吧的另一个角度,与夏晚对视,相拥,热吻的“野男人”真容浮现。
周珏脸色大变,“怎么会是你?”
“您以后别这样,情侣之间的情趣让您说成奸情了。昭晚脸皮薄,架不住您这样讲。”
方老背手,“周珏,你确实管多了。别说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就算不是方时运又如何?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夏晚脸红一阵白一阵,都讲方家开化,确实如此,连方老都这么开明。
方老瞥了一眼周珏,“你跟方昊不是在酒吧认识的?你们当年玩得多疯以为我不知道啊?我看这两个小子跟你们比,小巫见大巫。”
方时运笑着接腔,“传闻三十年前周家大小姐是夜场女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周珏被一老一小反将一军,怒不可遏,“方时运你没大没小,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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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再理会她,不徐不疾地收了玩笑,“你三年前答应让我娶夏昭晚,我才答应您留在港城,竞选华世集团下一任总裁。答应您的事我做到了,您现在是基于什么原因,您要出手百般阻拦?”
夏晚听着完全懵了。
他明明是为了竞选华世,选的她。
可现在他说,是为了娶她,才竞选华世?
三年前,他根本都不认识她,怎么可能为了她大费周章?
周珏气急,“明明你告诉我娶夏昭晚是竞选华世集团的计谋,我才勉强答应你无理的要求!既然是计谋,当真什么?”
夏氏在港城根基深,但在氏族中却是臭名昭着的唯利是图,方太太说娶她算无理的要求,连夏晚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您在转移话题。”男人风轻云淡。
说罢,他看向方老,“爷爷最重诚信,您评评理。”
方老看母子二人对峙,缓缓开口,“周珏,答应人的事,是该信守承诺。”
方家从老到小三代的男人,看似气场威严摄人,实际上全是随和开化的主儿。
周珏怕方老怕了十年,后来做过几件出格的事,不触及原则,方昊包容,方老也不说她,渐渐地她也不怕了。
比如此刻,周珏没被震慑,反是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承诺最重要吗?那你要不要问问你的昭晚,她允诺了我什么?”
男人有一瞬间预感不祥,他深深看了夏晚一眼,“你答应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