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会也是惊恐地不知道哭,抱着小妹跪在父亲身边,父亲的眼睛睁得大大。
她感觉父亲一直盯着她看,当时就晕了。
王太太紧紧握着拳头,“和看病有关系吗?”
安大夫说道:“古书记载:夫形者生之舍也,气者生之充也,神者生之制也。一失位则三者伤矣。是故圣人使人各处其位、守其职而不得相干也。神志病就是三者伤一或者伤二,不知为何伤,如何诊治?”
王景烨拉起太太的手,轻轻拍着,王太太鼓起勇气说了当时情况。
安大夫听完后问道:“车上的其他人如何状况?”
王太太发抖,王景烨搂着她,替她回答:“车夫砸断了腿伤了一只眼睛,跟着我岳母的两个仆妇全部丧命,一个头被石头砸的人首分离。”
安大夫又问道:“去离城这么远的山上为何带个小孩?”
“之前我岳父单独去过几次,那一次我岳父陪我岳母去给我小妹去附近看大夫,我小妹自小气喘。我后面猜测,我岳父带岳母和小妹去山上见我太太,是因为我太太对小妹有些怜悯,或许是我岳母建议,认为我太太见了小妹会跟着一起回家。”
王太太在丈夫怀里怔住,她从没听丈夫说过他的猜测。
安大夫问道:“那次意外会不会不是意外?”
王景烨摇摇头,“我和我太太的两个兄弟里里外外的查了,赶车的是我岳父的自小的随从,跟着岳母的是岳母带来的人,那个山也不是随便人能进入的。”
王太太推开丈夫坐直,狠狠说道:“如果有人害我爹娘,我灭了他全家!”
王景烨轻轻给太太抚背,接着说道:“我问过车夫,当时是我岳父临时起意,确实是一场意外。只是有个奇怪的事,刚好问问你,我小妹自那以后,喝了一年的药,神志不清,但不再气喘,其他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
安大夫说道:“惊魂者有异常发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