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等您和阿杜德谈完。”
……
下午三点。
普屏山庄一处花园木屋,一位少女,慢条斯理沏茶。
一张大号木桌,阿杜德和林致远,对桌而坐。
二人身后,各有且只有一名翻译。
李玉江眯眼望去,看了眼对面翻译姑娘,心中极为不屑。
就这?
双方洽谈,弱不禁风小姑娘,当什么翻译,哪里有气势?
三杯茶后。
阿杜德吸了口雪茄,温和一笑。
“林先生,行宫深处,除了你我,都是亲信之人。说说吧,大张旗鼓前来,所为何事,要知道兔泰可还没有交朋友。”
林致远翘起二郎腿,嘴角噙着笑,不疾不徐开口。
“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你们家巴逸将军,威名赫赫,想亲眼看看。”
“巴逸?”
阿杜德不禁一怔,几秒后,挑眉笑问。
“巴逸不过是清莱府将军,和你没有接触吧?”
此言一出,林致远已经笃定,巴逸后面必然是阿杜德。
装得太过,撇得太净。
清莱府支柱产业可是明矾,钟白遇袭,报纸满天飞,几大明矾制售帮派,甚至幕后之人,全被点了名。
作为暹罗实际掌权人,你说不知道?
到底在说自己是傻子,还是说把老子当傻子?
心中嗤笑一声,自顾自点了根大前门。
“有没有接触,你我心里都清楚。有些事啊,得亏没办成,你得感谢佛祖他老人家保护你。”
阿杜德莫名笑了笑,继而摇头叹息。
“林先生,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暹罗湾?”
林致远端起茶杯,拿起杯盖,捋了捋茶叶,轻轻一吹,抿了一口。
突然,回过神来,怔怔出神。
靠,骨子里的轻视啊!
王室差点被驱逐,阿杜德能够重新掌权,肯定有两把刷子。
昨晚到现在,阿杜德一直在演戏。
给老子看,还是给西方看?
……
想及于此,林致远抬头,眯着眼,直勾勾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