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娃这么一说,现场的氛围顿时有些紧张。
韩宝才打量了秦三娃一眼,笑着说:“咋,我这些礼太轻了?要是太轻了,我现在就去趟县城,给你买最好的西凤,再弄些最时兴的补品!”
“就是啊,三娃,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赵宽让跟着劝说。
赵军海没说话,表情却很复杂。
“你们理解错了。”秦三娃笑着摇了摇头,解释说:“我说不能轻易翻篇,是想说咱得想办法把握这次机会,做些事情呢。”
“做事情,做啥事?”韩宝才问。赵军海两人同时看向了秦三娃。
“还能是啥事,当然是林权纠纷的事情啊。”秦三娃给众人杯子里添了些茶水,边喝茶边说:“我本来以为两三句话就能把林权纠纷这事给大伙解释清,却发现,这事情根本用嘴说不清,所以我想做些事情,让大家更好的理解林权纠纷的本质,大从心底明白,这事情对咱到底意味着什么。”
听到这话,韩宝才三人都显然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好长时间,韩宝才表情复杂地说:“三娃,你是不是想劝咱村人认了呢?你要是怎么做,可不得人心啊,这是咱村人原本就吃着亏呢。”
“别的不说,这经济损失可不是个小数目,你让大伙忍了,我感觉可能性不大,现在这人不像以前了,都会算经济账了。”赵宽让说。这是他在村务管理中真切感受到的。以前还能跟村民谈谈觉悟,经济发展起来后,很难了。
“三娃,做事不能太天真,我看还是要去跟保护区好好谈谈,你现在关系还在保护区呢,没有转走,趁着还是保护区的人,你再去谈谈。”赵宽让说。
“我肯定要去跟沈主任再谈谈的,不过,在谈的同时,我希望咱村人对林权问题能有个新的认识,这对解决林权纠纷意义很大,要不然就是糊涂账,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让咱猫吃了亏。”秦三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