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楠不知道怎的开了下车窗,强烈的冷风透过窗口缝隙刮入。
她纤弱地开口,“怎么突然那么冷?”
沈牧野握住了她的手,眉心微蹙,“手那么凉?”
他不断地揉搓着林欢楠白皙的手,说要回去给她换件更厚的外套。
林欢楠说不用,“都快到澜澜要去的地方了,别折腾回去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沈牧野就跟我说,
“前面不到三公里就是你要去的,你现在下车走过去吧。”
“或者重新打车自己慢慢等。”
我垂着头,眼眶已经湿了。
“前面那么大的雪,你让她怎么走过去?”
“这种情况,打车都难。”林欢楠欲言又止。
沈牧野只说了四个字,“她没事的。”
足够温柔,也足够淡漠。
不敢抬头,我一声不吭下了车。
车子在我面前拐了个弯,随即无情地溅起沾染了淤泥的雪花。
甚至还脏了我洁白的裙。
我低头看着,心脏的钝痛变成尖锐的刺刀翻搅。
痛得几乎喘不上气。
放眼周围,除了几个正在处理积雪的环卫工人。
荒无人烟。
我面如死灰,硬是顶着暴雪徒步三公里来到了签证中心。
两条腿都几乎冻麻木了。
交了材料临走时撞见了一位以前读初中时的老师。
听说我要一个人出国后,老师很是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