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晚上难道就没有听到异动?”
何雨水轻轻摇头,显露出不解。
奇哉!他人家居所广阔尚且偶有失察,这间小屋内贼人若入,近在咫尺之感,竟能全无察觉。
莫非这窃贼精通轻身术?
如果不是何雨水面容坦诚,并且她还是位年轻女子,杨工安几乎要怀疑她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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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门前,发现锁门的铁闩并无损伤,表面光滑平整,丝毫未有新的刮痕。何雨水急急补充道:
“清晨醒来时,门闩依旧如旧,似无人翻动。”
杨工安露出些许不屑:“姑娘,你见过世面尚浅,贼人的手法各有高明,自外部解开闩门对他们是易如反掌,之后闭门亦属平常。”
但何雨水仍固执道:
“我可以肯定。因为每夜我将一根绳索挂上门闩,翌日检查依然分毫不差。若有人动过,必无法还原。”
“试问他们如何能在室外完成此操作,更别提做到原样恢复?”
咦?
杨工安仔细观察门前门闩,绳索确如其言紧系,另一端牢牢系于钉上,眉头不由紧蹙。
不信鬼神之言,杨工安抬首再问何雨水:“你可确信?切勿戏言,仔细回忆。”
何雨水坚定地点了点头。
咝!
这下杨工安倒抽了一口凉气。
按这描述,那贼匪难道会隔空盗物?甚至不用进门便将物品席卷而去?岂非天大玩笑!或是贼人练就穿墙绝技?
不可能!绝无可能!
摇晃头颅,驱逐脑海中那些无稽之念。忽然灵机一动,问道:“您的饰品置于何处?”
“置于化妆台之上。”何雨水指向梳妆台,并解释道,“那些并非我之物,同室而居者,名唤娄晓娥,乃为她的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