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找她办事,必须用钱来换。
景王妃在怀中摸索一阵,确实没带钱,于是把手上两指宽的金镯退下来,放到朝夕手中。
“这个可以吗?”
容朝夕捧着金镯,张开小嘴咬上一口,随后猛猛点头,笑的见牙不见眼。
景王妃轻笑,“还是个财迷。”
韩景宏还是呆呆地看着秦明一,“你说,我可以有子嗣了,是什么意思?”
“啧……你是在庙里念经念傻了吧?”秦明一把两位拉起来往外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快回去造孩子吧。”
在秦家吃过晚饭后,一家三口乘着夜色漫步回家。
途中遇到蒋欣然和蒋凌宇送容絮青回家。
两家人就此分开。
蒋欣然挂着蒋凌宇的胳膊,“最近好冷啊,哥你是不是要开始学做棉衣给絮青啦。你的秘籍里面有教吗?”
“又开始打趣你哥了是不是?”蒋凌宇抬手轻轻敲在她头上,“你要是再当众说这种话,我就要开始尽长兄之责,给你安排相亲了……”
“哼……爹娘都不着急,还轮不到你,略略略……”
“你以为爹娘真的不急,要不是我劝着,你都不知道相亲多少次了。”
两兄妹打打闹闹朝着蒋府走去。
街边灯火璀璨的酒楼里,一穿着狐毛大氅的男子,捂着酒杯,指关节隐隐泛白,
“半个多月了,她为何好端端的,一点事都没有?”
他语气冰冷,带着三分怒意。
“殿下……”一旁候着的黑衣老者思量着说道:
“若是再过五日这姑娘还是安然无恙的话,便是她已经消化了那毒素。”
“恐怕要再次喂她吃下那果子,才能产生和娘娘一样的症状。”
“那便摘来那野果,即刻喂她吃下,母妃的身体不能再等了……”
‘嘭’的一声,酒杯碎裂。
男子起身,拂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