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昭阳声音有些颤抖,但是木寒夏并没有听出来具体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领口一松,自己的衣服也被弄好了,心里也舒服多了。
她这才注意到萧昭阳的话,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是啊,我阿娘说我出生就有这一块印记,是不是印记太丑了,给你吓着了?不好意思啊,我刚刚一时情急,我就忘记跟你说了,都是我不好。”
萧昭阳捏紧了拳头,眼眶忽然热了起来,看着木寒夏的时候,那双动人的眉眼之中都带着一丝温柔。
“没有,这个凤尾花的胎记很好看。”
萧昭阳眼里藏着温柔与喜悦,那双眉眼也渐渐低垂了下来,她声音很轻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儿,你的父母可还健在?”
“我叫木寒夏,我父母都尚在,怎么了?”
木寒夏?!
萧昭阳忽然想起昨日手下人来禀报的事情,瞬间就想起来她的身份,原来自己很想见的人居然就这么活脱脱站在眼前,她对木寒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