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这一点来说，她比绝大多数代理人都要强，只不过因为没有系统，所以战斗力一直上不去而已。

所以面对如此困境，阿尔托莉雅也没有放弃，即使要死，也要把自己最强的力量先发挥出来，哪怕是爆体而亡，也要为先生伤到这个巨龙。

因为这巨龙在杀死自己之后，肯定也不会放过先生的，因为白骨巨龙所代表的是死亡，一切活着的生灵都是它的敌人，先生也不会例外。

阿尔托莉雅想起杨明轩后，紧了紧手中的剑，眼神更加坚定，死亡不可怕，早在五十年前阿尔托莉雅其实就相当于是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在看到外面世界的那一刻开始，阿尔托莉雅就打定主意要作为杨明轩的骑士了。

只不过，不能陪先生走到最后……

不过至少自己还是死在他前面的，也算是完成了一个骑士的誓言了吧。

……

混沌所幻化的直升机，已经被白骨巨龙挤压的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空间了，阿尔托莉雅只能勉强蹲在那里。

可她还是将剑拿在手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巨龙的一举一动，想要从中找出白骨巨龙的一丝破绽来，毕竟自己出手的机会可能只有一次。

近了，更近了……

在白骨巨龙的巨爪中，阿尔托莉雅已经能够看清了巨龙空洞的眼窝，这时她才发现巨龙的眼窝并不是空的，里面各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眼窝之中跳动着。

左眼是幽蓝，而右眼却是幽绿色的。两个火苗看上去都显得鬼气森森的样子，让她本能的感到了厌恶。而且这两簇火苗应该不是真正的火，而是它的灵魂或者是什么东西。

总之，阿尔托莉雅觉得自己若是靠近这两个火苗中的任何一个，恐怕自己瞬间就会灰飞烟灭，就连自己体内的圣光都救不了自己，或者这两簇火苗就是它的消化系统？

阿尔托莉雅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种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工夫去想它的消化系统什么的。难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想要不要把剑丢过去，尝试去弄熄它一只眼睛的火苗才对吗？

想到这，她在狭小的空间调整了一下姿势，“混沌，你有办法帮我把这里扩大一点点吗？就一点点就可以了，我试试看能不能杀了它？”

阿尔托莉雅等了几秒，混沌都没有回答，“混沌？”她又叫了一声，可还是没有回答。

混沌不是系统吗？难道它所变幻出来的东西被伤了之后，她本体也会受伤？

“哇哇哇……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我还年轻……呜呜呜……”混沌突然大哭了起来。

阿尔托莉雅：“……”

果然只是一个小女孩儿吗？看到了恐怖的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的事物之后，心神就已经乱了。

“混沌，我是阿尔托莉雅，你先冷静，听我说。我们还有机会，我……我能杀了它。”阿尔托莉雅自然是说谎了，她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将剑投过去，对它眼窝中的火苗是否有用。

可就算这投剑过去没有用，也许也能让它分神，或许到时候……到时候再说吧。

面对这么一种存在的东西，即使是知道它是亡灵，即使知道自己能够克制亡灵，可阿尔托莉雅还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不管是体型还是气息，或者说是实力，自己和它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不愧是赛里斯（中国），一切的源头之地，就连一个随便碰到一个亡灵，都是如此强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