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就逮着她薅呗!
谁能说得过他啊!
沈翩枝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着,选择沉默。
萧沉渊双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指骨捏着被角,欲将其扯下。
沈翩枝紧紧捏着被角,许是太用力,指尖已经泛了白。
萧沉渊眸色沉了沉,嗓音带着几分诱哄,“枝枝乖,放手。”
“不乖,不放。”沈翩枝慢吞吞地吐字。
“夫人还挺反骨啊。”萧沉渊气极反笑。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萧沉渊放软了语调,“好了,不毒你了。”
沈翩枝背脊微僵。
咳,是她误会了。
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沈翩枝指尖一松,他将衾被扯了下来。
她在衾被里闷了太久,脸上晕开一抹淡粉,水眸也洇出薄薄的水雾,惹人怜爱。
萧沉渊喉结微滚,一时看失了神。
沈翩枝凑近了他,纤长漂亮的指节顺着他的胸膛往上走,最后搂上他的脖颈,“尝一下也未尝不可。”
萧沉渊手臂微收,抱紧她的腰身,手指温柔地沿着腰际摩挲。
…
翌日。
府邸门口停着几辆华贵大气的马车。
铁甲卫正在进进出出,往马车上搬东西。
寒夜站在一侧指挥。
一刻钟后,铁甲卫一脸肃然地立在门口两侧。
萧沉渊抱着沈翩枝走了出来。
黑绒大氅将她拢得严严实实的,眼睛都不曾暴露在空气中。
只是他们刚出来,陆行之便跟了出来。
“王爷可否捎我一程?”陆行之问。
“不能。”萧沉渊言简意赅,抱着沈翩枝钻进了马车。
陆行之在马车旁停了下来,仰头看着紧闭的窗牗,诚恳道:
“我的外祖母在锦城,她孤苦无依,我想去她身边尽孝,还望王爷捎我一程。”
话语落下,周遭倏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