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掀开车帘是最好的法子。
思及此,沈翩枝脸上浮出乖顺地神色,“我不看了。”
“枝枝真乖。”萧沉渊掌心轻揉她的发顶,贴在她耳畔缓缓吐息。
沈翩枝伸手揉了揉发痒的耳尖,气鼓鼓道:“你故意的!”
他老是一言不合就撩她!
耳根子可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这和拿捏她的命门有什么区别?
萧沉渊唇角噙着狂痞的淡笑,“这么明显?”
沈翩枝噎了一下:“……”
就在此时。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一支铁甲卫迎了上去,团团把虞欢与裴君珩围了起来。
裴君珩手一拉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在原地踏了几下,停了下来。
虞欢看着眼前这大阵仗,眉眼清冷无温,“他们貌似把我们当成了敌人。”
裴君珩身上往前倾斜,在虞欢耳畔低声道:“你在围场时不是让马受惊吗?或许你可以故技重施。”
虞欢怀疑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还在耿耿于怀呢。
方才本来是想跟他解释的,但看到马车就赶紧追了过来。
现在的确要跟他好好说一下。
虞欢侧眸看裴君珩,温声道:
“裴君珩,我用簪子插入马腹,并不是针对你,我的性子本就恣意妄为。”
“那时看到你狂妄自大,我一时叛逆便那般做了,其实换作是别人,我也会这么做。”
“但我此举的确是冒犯了你,我跟你道歉。”
裴君珩一瞬不瞬地看着虞欢,她眼波坚决,周身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干劲,明媚又自信。
他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