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骑马。”
“好。”
迟非晚眸里闪过一抹狡黠,“寻找之后,我们永不相见。”
“不好。”段亦安早已捕捉到她的神色,自是有了预防。
迟非晚颇为不满,“你怎么不说好了?”
他都连续说了那么多个了,理应放下警惕才是啊。
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害她白高兴了。
段亦安不慌不忙道:“晚晚若想听,我可以一直说。”
迟非晚只觉得无趣,抬脚往外走。
段亦安加快步伐,一把抱住她的腰间,将她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迟非晚不断挣扎。
“你若想寻到苗疆人,此行必须听我的。”段亦安幽幽道。
他的话很受用,迟非晚顿时放弃了挣扎。
段亦安抱着她上马,扬长而去。
一刻钟后。
段亦安在医馆前停下。
迟非晚嗓音清冷:“我不看大夫。”
“我虽帮你简单处理了伤口,但仍有发炎的征兆,还是让大夫重新包扎为好。”段亦安软着语调,“晚晚乖一些,可好?”
他靠她太近,气息不断洒在她的耳廓。
她极为不适应地往前躲闪,没吭声。
段亦安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不是说好了要听我的?晚晚是不想去寻找苗疆人了?”
迟非晚侧眸睨了他一眼,“你赢了。”
他正是拿捏她要找到苗疆人的迫切心情。
否则她绝不会妥协。
更不会与他有任何的来往。
这般想着,迟非晚眉梢挑起一抹冷意,欲翻身下马。
段亦安不给她机会,搂着她的腰间,把她抱了下来。
甚至还抱着她进了医馆。
医馆坐着乌泱泱的人,瞧见门口的动静,一同投去了目光。
迟非晚本想从他身上下来,但一想到他在医馆门口说的话,硬生生将这股冲动压了下去。
她实在接受不了炙热的目光,只好垂下了眼眸。
大夫把绷带解开,一瞧她手臂上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姑娘,你这伤势也太严重了,是被何物咬伤的?”
“狼。”迟非晚惜字如金。
大夫手颤了下,“我这还是头一回接到被狼咬伤的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