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燃烧瓶从楼上扔了下来。
工人的素质参差不齐,事态向着失控的境地发展。
“那个什么鸟公司的老总在哪里,拉出来,问问他给当官的送了多少礼,都送给了谁?不说清楚,今天饶不了他。”
“对,拉出来,把那个鸟人拉出来,妈的,来到我们的厂子,什么都不说,撵我们走,现在没有说理的地方,送他上西天。”
听着外面的叫嚣,林恒不寒而栗。问王大海:“飞宇公司的老总在哪里?”
“我不清楚。”
“必须保证他的安全。我们去见宋厂长。”
找了几个地方,没有找到宋斌。
外面的警员在市局一个领导的呵斥下发动了又一轮进攻。
有警员攻进了办公楼,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抓蹲守在那里的工人。
工人在抵抗,在嚎叫,有工人被警员抓住,按倒在地,双手被拷,然后推出去装进了警车里。
警车呼啸而出,开往拘留所的方向。
工人的活动空间在压缩。
终于和宋斌取得了联系。
宋斌在办公楼的会议室里,一脸憔悴惶恐,身边几个工人子不断的问:“宋厂长,咋办?你说个注意啊!”
“我们斗不过他们,认了吧!让工人们都出来,不要抵抗了。”
“不行,现在我们放下武器出来,就永远输了,以后不会有人再管我们。我们一家老小吃什么?既然不让我们活,就拼了吧!”
一个粗壮的汉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吼道。拿起身边的钢叉出去了。
酒厂的制曲车间,有很多铁锹和钢叉。
“大壮,不能乱来,我们不是对手。”
大壮已经不见了影子,外面传来“砰砰”的声音。
林恒推门进来,吼道:“宋厂长,真要鱼死网破吗?”
宋斌手里夹着烟,手指不断的颤抖,他没有想到警方会不顾千余名工人的反抗,调集过来这么多警员来围攻。
也没有想到工人没有一点惧色,低估了工人们誓死保卫酒厂的决心和勇气。
“我说过,我不是组织者,我组织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