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见面,说好的她到了海市就给我来信。
可是我等啊等啊,始终没等到她或是姐夫来信。
我以为他们去海市已经提前安排好,不会有什么意外,我托人打听始终没有消息。”
“我带着人离开覃城的时候,想过去海市,可是那时候时局动荡,到处都在打仗,想去海市太难了。最后在留在淮城。”
云瑜轻轻的拍着丈夫的背,无声的安慰他。
“那当时我奶奶有说过海市的地址吗?”虞岁岁问。
乔翰绪:“说过,但是我寄去的信没有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信。
托人打听虞钦之这个人,也没消息。或许他跟着部队换了地方,或许改名了,也或许..”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几人都听懂了。那时候战乱,军人牺牲很是寻常。
“虞钦之是我爷爷弟弟的名字吗?”虞望归问。
乔翰绪点头,“是的,他很早就跑去参军了,走的时候才十几岁,那时候你爷爷还没回国。
我后来听说他是偷跑离家,走的时候还悄悄带走家里好些钱。
虞伯父还以为他是偷跑出去闯荡做生意,都气病了,还是后来他写信回来说是跟着人打仗去了。”
虞岁岁听得嘴角一抽,带着钱财去投军?这是生怕别人不收下他,所以带着投资款去吗?
是个人才!
虞望归两手互相摩挲着虎口处的茧子,沉思良久,才问:
“那您知道我那个堂爷爷加入的那个部队吗?”
“不知道,”乔翰绪摇摇头。
虞岁岁和虞望归闻言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那些年确实局势复杂,军队就有许多支。堂爷爷到底是跟着当年的民党,还是后来的华国的解放部队,爷爷也没说。
不知道是不清楚,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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