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暂时先在那儿留几天。”
两人又闲话几句,虞岁岁挂断电话,摸了摸下巴,在心里琢磨徐主任让自己留在这儿的目的。
更加重要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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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市,一处位置较为偏远又人流量比较大的平民区。
穿着破烂,顶着一头鸡窝头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走到一间由木板和铁皮搭建成的破房子前。
还没走进屋子,就听到屋里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被乱糟糟头发遮挡住的眼睛闪过担忧,男人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掏钥匙的时候嘴里吹着口哨,是不知名的调子。
开门、进门、关门,男人的动作一气呵成。
把篮子放在一张又矮又破还短了条腿的小木桌上,拿起桌上的水壶往空杯子里倒了些水。
鸡窝头男人端着水杯就进了用破帘子隔开的后隔间。
狭小逼仄,视线有些昏暗的后隔间放着两张木板床,以及一个红漆都要掉没的木衣柜。
衣柜不是很大,也就比房门稍微宽一点点。
此时,后隔间其中一张床上躺着个半张脸长满胡子的男人。
他脸上没有被胡子挡着点 地方脸色有些苍白,脸上的疤痕因为这缘故都淡了几分。
额头还有一层薄汗隐约可见。
“咳咳...”又是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响起,因为咳嗽,男人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因为咳嗽的缘故,男人躺平的身体微微躬起。
鸡窝头男人端水刚进入后面就看到木板床上身子躬起的人,连忙上前把男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这才把水杯放在男人的唇边,小心的一点点喂给他。
等男人喝的差不多时,才把杯子放在木板床边的板凳上。
“乔同志,您怎么样?”
乔彦重重的喘口气,这才摇摇头,
“没事,我好些了。小虞,联系上那边了吗?”
虞乘风点点头:“已经把情况上报,很快就会有同志来接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