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在他如此放纵不羁的情况之下,本就疲惫不堪有身躯,终于再也承受不住。”
“年仅31岁,便因放纵过度而亡!”
雍正帝放下了汉堡,深沉的眸子望向乔安,那眼神之中,带着沉静与深邃,如同荒渊一般。
乔安抬眼直视,接着开口道:“可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咸丰皇帝最大的败笔,不是逃亡,不是醉酒,更不是他为了逃避现实而整日沉溺于酒色!”
“他最令人诟病的,是他的自甘堕落为后面大清的彻底覆没埋下了引子,是他亲自送了一个祸根上位,沾染朝政!”
雍正的手微微颤抖,可面上仍是平静无波:“乔姑娘的意思是,咸丰之后的皇帝,比起此子,更加无能吗?”
“不是!咸丰帝之后是同治帝,同治帝年少继位,亲政仅一年。”乔安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随后又接着道,“我说的不是他,而是,他的母亲!”
轰隆一声,雍正只觉得似乎有一道惊雷炸响。
直接炸进了他的心口之中。
子弱而母壮。
后宫干政。
随即他突然想起,之前乔姑娘在分享《推背图》之时,在关于大清的预言之中,有一句:纤纤女子,赤手御敌,不分祸福,灯光蔽日!
他当时一直想不通,一个女子,如何赤手御敌?
一个女子,又怎会与大清朝的国情扯上关系?
这《推背图》之中,又为何会专程如此强调?
可现在,他懂了。
竟是如此!
竟是如此!
雍正内心怒火翻腾,可面上仍是沉静如水,仿佛并不受这等言论所影响。
他接着问道:“乔姑娘方才说,同治亲政仅一年,这个意思难道是?”
“同治皇帝是咸丰皇帝的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