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小包子真白,一定很好吃,把我看馋了。”
“你不刚吃完饭吗?”
“那也馋,吸溜~”
另一边几人分开行动,鱼念稚爸妈买年货,鱼念稚一窜一蹦的与她哥流连在南边大街,扫荡美食压肚子。
越来越近的熟悉歌声,“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都说冰糖葫芦儿甜,甜里面又透着酸……”
鱼言之停下,“老板,拿两根糖葫芦。”
“我不要。”鱼念稚听到赶紧提醒,生怕给自己也买了,“空肚子吃糖葫芦,不嫌烧的慌。”
“也没说给你买的啊。”鱼言之否认后,小声对老板说:“莫西莫西,老板一根就行了。”
“我上前面买块年糕去啦。”鱼念稚撒腿就要跑,鱼言之尔康手手,“给我也买一块。”
“不给就不给。”鱼念稚头都没回。
咱的始皇大大,看着那一串串红彤彤的果子,有些发愣,“糖葫芦?”
“父皇,又酸又甜的,看不清是什么果子。”赢阴嫚微微失落,实话实说,她馋了。
“……莫非是,朹?”扶苏联想到,红果性酸的红色球球,酸掉牙,“后世怎么吃?”
“既然甜,那必有饧,外面那层黄黄的应该就是。”公子高摩挲下巴,思索着。
“拓浆?”扶苏猜测,“但它是硬的。”
……
嬴政看着自家几个孩子一起讨论问题,一时间竟呆呆看着,也没说话。他恍然间,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尽管只有片刻,也值得守护。
鱼念稚接过年糕,扭头喊,“哥付钱!”她下嘴就啃,吃的满足,“香香甜甜,就是这个味。”
鱼言之刚付完玉米钱,“哟,这时候知道我是哥啦?”抬手又付了年糕钱。
眼看付完钱,鱼念稚话锋一转,“谢谢弟弟,弟弟真好。”
鱼言之:“……你个鱼老六。”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普遍寻常的手机支付,把各朝各代古人震惊的哇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