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卡的点点头：“嗯，是工作上的事情……”

“嗨呀，你和我解释什么？我又不在意。”帕尼低着头笑了笑，顿了顿好像在想事情，然后说道：“那你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她好像不想见你。”

“什么意思？”王太卡皱眉。

“就是字面意思咯。我刚刚想让她陪着我，没想到她拒绝了。说起来，我们关系这么好，都很少拒绝对方的。既然拒绝了，那就一定是有事情。”帕尼看向王太卡：“你又惹事了？”

“好久之前了，也不是惹事，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王太卡说的是实话：“明明很好，明明在最困难的时候，也因为彼此觉得可以撑下去。那种整个人心里充满了好多能量，什么都不怕的感觉。我差点以为是幻觉，但我明明记得。但是最后，不知道怎么，忽然全都没有了。反目成仇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还真的足够抽象的答案呢！”帕尼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才继续说道：“那我想想吧，我猜她喜欢你。”

王太卡歪着头，好像是要摇头，但是最后也没有摇出来，反而是脖子转来转，好像很别扭的样子。

帕尼忍不住笑了，继续说道：“你喜欢她吗？先去掉允儿的影响。”

“这，我没办法说。”王太卡说道：“我其实当时……”

帕尼直接挥手打断：“得了，你接下来一定是长篇大论，阐述一个不是爱情，却无法割舍的感情。这是什么？第四种感情？谁信呀。所以听你第一句话就足够了，你喜欢泰妍。”

“不可能的。”王太卡连忙否认：“我的女朋友是充儿。”

“哇，这话你说着不亏心吗？”帕尼眨眨眼。

想起自己和帕尼的事情，王太卡顿时无语了。再说下去，确实无耻了。他王太卡还真没资格谈忠贞。真的是……

“是喜欢，对吧？如果没有允儿，你应该会选择泰妍吧？”帕尼笑道：“虽然性格别扭，以至于让我们都想过，以后会不会真的嫁不出去。但是想着，肯定也会有个人喜欢别扭，喜欢自虐的吧？嗯，就是你了。”

“脑子很乱，一时间居然分辨不清，你是不是在骂我。”王太卡咧咧嘴，笑容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