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一样。”

王太卡说道：“不是中间选项，我的意思是，都是真的，但也都有限度。”

坏女人闻言笑了：“你不怕我告状吗？又是一场恐怖的修罗场，你别以为我不敢。”

“你敢，但不会有修罗场。无非是把一个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摆在台面上而已。”王太卡说道：“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说，我最开始是PUA了所有人，而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了，醒悟了。所以你就不奇怪，为什么明白了，却没有人离开我？”

坏女人撇撇嘴，不知道为什么。总不能说王太卡威逼利诱吧，他还确实没有到这个地步。亲眼所见，其实大家都挺开心的。

所以坏女人就好奇，为什么。

王太卡却摇摇头，说道：“都觉得你对感情最务实，实际上，你才是最恋爱脑的那一个。即使你这么能撩，段位这么高，这么会搞暧昧，可实际上......你不会只是纸上谈兵吧？”

坏女人撇撇嘴，这话没办法回答。虽然暧昧搞了很多，片子也看了很多，姿势和知识懂的很多，奖励自己的次数也很多，实际上她那方面生活为零。

你别笑，真的是处。毕竟是老李头的侄女，还是少时成员，心里是有傲气的。这么多年没有什么绯闻，不是保持的好，完全是真的没有。平时口嗨，搞搞暧昧，可真要到那一步，心里却谁都瞧不上。

宁愿奖励自己，也不将就。

王太卡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只是说道：“有一句古语，怎么说我真的忘了。大概意思就是，即使是父母对自己的孩子，还是有一些自己的私心利益，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呢？爱情，是有的。但绝大多数的人，不会为了爱情，就真的把自己完全的牺牲掉。特别是我！”

“即使是当年，我最年轻气盛，爱一个人爱到最卑微、最疯魔、最执迷不悟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跟我说，只要割掉我一个......不，都不用身体部位，哪怕是不太影响生活的嗅觉，只要失去嗅觉，就能换回函数那位回心转意，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也不会愿意。”

这一点，王太卡斩钉截铁。伤心可以，伤身不行。哪怕是后来去野外吃苦，那也是为了拍摄纪录片，是工作和人生价值的一部分，并不是完全靠着这个来虐待自己。

所以说，神经病虽然是对人生心理破坏力最强的一种病，但又恰恰是生理上最轻的一种病。

即使这么痛苦，王太卡从始至终也没有自残过，哪怕一次，哪怕一厘米的伤痕，都没有！

这不是自私，这是清醒和理智。

你可以想死，因为想死是一种不可控制的妄想，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