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瞧见,福晋的脸色也好了许多,我听说,前几日她还传了耿氏去叙话,想来啊,这耿氏倒是个妙人儿。”
墨画连忙跪下:“格格你放心,春桃那边早已收拾妥当,没有任何人知晓此事。”
李氏点点头,随手拿出了箱子里的一件小肚兜,放在鼻下闻了闻:“我自是知晓,若是春桃攀咬出了我,福晋哪儿还能像现在这般坐的住。”
说罢,将那箱子潞绸被褥等物件都一一拿出来,对着清棋说:“这些小物件,寻个好天气,你亲自洗了去,四爷拿来的,倒都是好东西。”
清棋在一旁应下。
喜鹊虽然每天蹦蹦跳跳的,看起来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但是耿氏吩咐她的话,她却能很好的完成。
这不,喜鹊这会儿就站在前院和沁兰苑中间的那条小路的廊下,身边围着两个婆子,手里抓着一把瓜子,磕的满地的瓜子皮儿。
待到喜鹊回到沁兰苑时,抓起水壶,一口气喝了三大杯水,才才用衣袖擦了擦嘴,气喘吁吁道:“这些个老婆子,是真能唠,我的嘴都起泡了!才堪堪套出些有些用处的闲话来。”
清婉眼睛一亮,笑着说:“快坐下,细细给咱们说说,正无聊的紧呢。”
喜鹊坐下,又喘了两口气,才瞧着清婉和画眉小声道:“你们可知,为何福晋孕中从不怀疑李格格?”
清婉和画眉齐齐摇头,离的喜鹊更近了些,满脸的好奇。喜鹊瞪大眼睛,身子前倾,又问道:“那你们可知,大阿哥弘晖是如何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