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人不是出身温氏?那她是哪里搞来的这种东西?还有谁如此恨本公子?”
金子勋脸色铁青,带着几分病态的撩开胳膊上的衣服,目光久久的盯着已经蔓延了整个手臂的乌黑的恶诅痕。
闻言,魏无羡脑子有些混沌,金子勋这话里的“贱人”只怕就是那个给他下毒的人,刚刚话中提起的跑商的也足以证明金子勋所中的蛊应该是和江澄一样的。
虞司麒说过这种蛊虫对人的影响可谓是千人千面,若非有之前的铺垫,魏无羡看着那区区的恶诅痕,真的不能判断冒险留下来听到的这段对话到底意义何在。
“贱人!”金子勋无能狂怒半晌,才看向跪在地面瑟瑟发抖的人。
“你不必这幅样子哄骗我,你还记得你当初言之凿凿的说,当初那个跑商的确确实实中了蛊,但是却得到了救治,捡回一条命···那个能解蛊虫的那个大夫,有什么着落?”
蒙面人却看上去更加瑟缩,低声道,“已经派人抓到了那个跑商的,他说他一路求到了眉山虞氏,却连一个人都没见到,下山途中遇到了那个医生,那大夫一直易容蒙面,连话都不和他多说什么,等他病愈后就拂袖而去,实在是不知道行踪,我拿了他妻儿老小,必定说的是实话了,可见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没办法!不知道不知道!那我把你们常氏救出来有什么用?你们一群温氏走狗,早知道就不该救你们!就该让你们和温氏余孽一样死在乱葬岗!”
金子勋有些癫狂,高声怒骂,嘴边絮絮叨叨,甚至已经抽出了灵剑。
“你当时看了恶诅痕,说是温氏余孽的手笔,我信了,那贱人被我千刀万剐逼问,都没承认她是温氏的人。你又说当年有手段奇绝的大夫,能把当年跑商的就回来,也一定能解得了我的蛊,说不定也能破得了恶诅···都是你说的,你都办不成!”
那瑟瑟发抖的男人余光看见灵剑锋芒,眼中一抹厉色,随即立刻战战兢兢地说,“温氏古籍中记录了这种蛊虫来自南疆,当年也是那个跑商的从南疆回来我才有机会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