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瑾此时已胜了三场,台下之人一时间没人再轻易上台挑战他,他有些得意,目光扫过人群时眼尖地发现了沈殊玉的身影。
“沈师姐,好久不见啊!”
沈殊玉比李惟瑾年长两岁,因此李惟瑾便唤她为师姐。
沈殊玉转回头看到他调侃的眼神,便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前两年她比武输给李惟清后哭鼻子的时候,李惟瑾还在一旁笑她。
“你剑术不错,有长进啊!”沈殊玉挑了挑眉。
李惟瑾笑了笑,“那师姐是否愿意上来与我切磋一二啊?”
其实沈殊玉更想和李惟清一较高下,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向李惟瑾追问他哥哥去了哪儿……
沈殊玉又一向好胜,不愿在这种时候落了下风,便把身上的披帛丢给谢嫮,自己干脆利落地拎着剑跃上了台子。
“那就请师弟赐教了!”
“咱们可先说好,比输了可不许掉眼泪,不然淳于先生可饶不了我。”李惟瑾调侃道。
沈殊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会儿谁哭还不一定呢!”
说罢,她手腕一抖,剑锋直逼李惟瑾而去,李惟瑾也赶紧收起嬉笑的心情,稳稳当当地接下她这一招。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交手后,沈殊玉将李惟瑾的剑招熟记于心,而后她仿佛是气力不济一般,勉强招架了几次便开始一味闪躲,像是抵挡不住又不愿轻易认输。
李惟瑾面露得意之色,愈发穷追不舍。
台下的秦灵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对一旁的杜信芳说道:“阿殊是不是快招架不住了,要不你把她换下去?”
杜信芳不慌不忙地摇了摇扇子,“不急,再看一会儿。”
台上的沈殊玉像是对败局浑然不觉一般,从容不迫地接下李惟瑾的所有攻势。
李惟瑾此刻却心急起来——沈殊玉身法极快,躲得着实灵巧,再拖下去可当真是胜负难料了。
谁知,下一刻演武台上风云骤起。
沈殊玉被李惟清逼到石壁处之后一脚踢在石壁上,借力回身一剑刺向李惟瑾,这一剑扫尽先前颓气,剑身如灵蛇一般,她的招式也变得凌厉异常,专攻李惟瑾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