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没有说话,满脑子都沉浸在虞归晚喊的那一声‘夫君’里,自从上次骗了阿晚以后,除了在床上她会喊‘夫君’以外,平日里他从来没听过阿晚称他一声夫君。
虞归晚见他不说话,扯了扯他的衣角,“你在想什么呢?”她的声音及时把谢绥拉了回来,谢绥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才道,“不客气,都是一家人。”
虞砚临和杨念两人见状,不由得笑了笑。
“娘,你怎么好端端做起虎头鞋来了?是哪家的亲戚有喜事吗?”虞归晚这才低头发现篮子里有一双没做完的虎头鞋,不由得问了一句。
杨念笑了一声,道:“哪有什么喜事,就等着你们俩的喜事了。”
虞归晚:“……”
她就不该问啊,好端端的她多什么嘴。
“爹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虞归晚连忙转移话题,三人也知道她在故意转移话题,虞砚临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今日爹一早便出门去了丞相府,到饭点他自然会回来的。”
“也是。”虞归晚跟着笑了两声。
谢绥不明所以,虞归晚又跟他解释,“父亲从前在外征战,所以两个人见面的时间不多,所以父亲就跟母亲保证,只要他在京城一日,日日都要陪母亲用膳,可是羡煞旁人啊。”
杨念突然又听到这件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谢绥听了这些颇为不满,小声问道:“难道我没日日陪你用膳吗?”说这话时,他的眼底有些委屈。
“所以我找了个好夫君啊。”
虞归晚没想到一句话的事情竟然让谢绥还吃味起来了,她干脆也顺着谢绥想听的话哄哄他。听到这句话的谢绥不由自主地扬了扬眉。
……
果不其然,快要到饭点的时候虞望就准时回来了。回来的时候的虞望手里还拿着一封信,虞望在丞相府时便被杨念派过去的小厮告知虞归晚和谢绥回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