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之术。"如霜说,"这才是血脉真正的力量。不是用来杀戮,而是用来净化。"

确实,在她的歌声中,所有的血气都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暴虐狂躁,而是返璞归真。就连血魔令也受到影响,光芒渐渐暗淡。

"不可能!"华真大惊,"血魔之力怎么会......"

"你们错了。"如霜说,"血魔的真相,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原来当年血魔之所以暴虐,是因为被人用特殊的方法改造。但它原本的力量,其实是一种净化邪祟的神通。

"所以这些年......"

"对,我一直在寻找真相。"如霜说,"好在有人指点迷津。"

说着,她看了张无忌一眼。当初在幽谷秘境学到的心法,其实就暗含这个道理。而这次的事,也让她找到了关键。

"疯子!"华真怒吼,"去死吧!"

他拼尽全力催动血魔令,爆发出最后的威能。血气冲天而起,化作无数可怕的异象。这一击已经超出了极限,就连他自己也受到反噬。

但如霜丝毫不慌。她继续唱着歌谣,声音越来越空灵。在歌声中,血气不但没有伤人,反而开始反噬华真。

"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华真发出痛苦的哀嚎。他体内的血气完全失控,开始疯狂地破坏经脉。其他人也是同样的下场,在血气的反噬下痛不欲生。

最后一刻,华真突然说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告诉你一个秘密——守玄门的人,还在暗中......"

话未说完,他就被血气吞没。其他人也是同样的下场,转眼间化作一滩血水。而血魔令则失去光芒,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玉佩。

"如霜......"张无忌上前。

"我没事。"如霜脸色苍白,"只是有些累了。"

确实,这种程度的净化需要消耗巨大的精力。而且她本来就有伤在身,这次更是透支了潜力。

"对不起。"她突然说。

"为什么?"

"瞒了你这么久。"如霜苦笑,"我也想告诉你真相,但......"

"我明白。"张无忌说,"你是怕连累我们。"

确实,如果这件事早暴露,恐怕会打乱一切计划。而且以铁血盟的势力,很可能会伤及无辜。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动静。似乎有人在靠近。

"是守玄门的人。"如霜说,"他们果然按耐不住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

"说来话长。"如霜正要解释,突然脸色一变,"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那是另一个方向,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不好!"如霜脸色大变,"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