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见月动了动身体,强烈的酸痛感虽迟但到,她皱了皱眉道:“有些不适,但没什么大问题。”
那医生点点头道:“嗯,各项指标平稳,看来确实没什么问题了。”
医生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好好休息”,一个身影就跨进医务室。
“方见月,是吧?”那是一个女人,身材高挑,大波浪头发披肩而下,普通的工作服被她穿出一种力量感,她有一只机械眼,正仔细打量着方见月。
方见月有些惊讶,微微点头肯定。
“抱歉,我们也不想打扰你休息,但情况紧急,我们需要问你一些问题。”女人语速很快,面容冷峻,不怒自威。
“好。”方见月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一口答应。
医生似乎想说什么,但看这架势也只能闭嘴,略带同情地看了一眼方见月,耸了耸肩就离开了。
方见月从医疗舱出来,拖着酸痛地身体跟着女人来到一个房间,房间挺普通,不像审讯室,但方见月扫了一圈,见到几个探头。
房间里还有一个陌生男人,他看着倒是有些和善,还帮方见月拉椅子让她坐。
方见月虚弱地点头致谢,然后就坐了下来。
二人并没有把方见月当犯人对待,甚至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抱歉啊,我们知道你伤还没好,但情况特殊,只能叫你来了。”那个和善的男人道。
“好了,时间紧,没空浪费,”女人打断男人的话,“4月16日晚,也就是前天晚上,异管科第四小组被派往银杏岛调查非法异种研究行为,是否属实?”
方见月点头。
“说说你们后来经历了什么吧。”女人盯着方见月道。
“你们应该已经问过白晨了吧……”方见月有些失神。
“是的,但你的证词同样重要。”女人语气严肃,机械眼将方见月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